粗糙的针脚、可怕的绣工、以及骇人的颜色......
不过没关系,这证明了是沈长歌亲手所绣,因为普天之下,绝对找不到还有比她绣工更差的女子了!
看到楚玦略显“惊恐”的表情,沈长歌不知为何,心里有些许得意,她问道:“喜欢吗?”
楚玦将荷包收起来,道:“嗯,还勉强看得出来是一个荷包,不错。”
“既然觉得不错,为何不佩戴在腰间呢?”沈长歌故意这样说,就是想看看楚玦窘迫的模样。
想想日后,楚玦腰间佩戴一个这么丑的荷包,到处招摇撞市,那些同僚们会不会嘲笑他?
沈长歌小小窃笑了一声。
“好啊,你给本王亲自戴上。”楚玦大大方方张开双臂,示意沈长歌给他戴在腰间。
沈长歌照做了,她拿着荷包,挂在了楚玦的腰带上,然后打了一个死结。语气警告:“可不准取下来啊!”
楚玦捏了捏沈长歌的脸蛋,他多想早点把她娶回去,一刻都不想等了。
”下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所以我的新娘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着本王来娶你。“
沈长歌小声嘀咕道:“其实我还不太想这么早嫁给你呢。”
楚玦的表情逐渐凝重,“你!说!什!么!”
沈长歌说的是实话,她还没好好感受叶家的温暖呢,这么快就要嫁人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没什么,你就当没听见就好了。“
楚玦委屈巴巴地看着沈长歌,道:“本王可把所有的家产给你了,你要是不赶紧嫁过来,本王就没钱吃饭了。”
沈长歌一脸傲娇,“我才不相信,大名鼎鼎的誉王殿下会没钱吃饭。”
楚玦叹气道:“谁让本王娶了个悍妻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沈长歌:“你果真这么穷了?”
楚玦一脸凄惨,“千真万确。”
沈长歌怒目而视,“那你还不赶紧去赚钱养家,我才不想跟着你喝西北风呢?”
楚玦捏了捏沈长歌的小手,他见日头已经完全落下了,天色已晚,“好吧,本王去赚钱了,你乖乖在家等着。”
沈长歌微笑:“去吧。”
楚玦临走前,故意在沈长歌脸上亲了一口。
......
这一夜,沈长歌突然发起了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怎么喊她都不醒。
叶王府都急成了一锅粥,尤其是叶夫人。
叶夫人站在床边,焦急不安,“怎么会这样呢?晚膳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昏迷不醒了呢?”
叶铮扶着叶夫人,生怕她一着急就晕过去了。“放心吧,大夫们在看呢,会没事的。”
叶澹急得在房间外面踱步,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夫从房间里面出来,都是摇头叹气。
他逮住一个大夫问:“我二姐究竟是什么病?”
大夫也吞吞吐吐道:“这......不太好说。二小姐身体状况都很健康,不像是有什么病痛,我也不知她得了什么病。”
叶澹语气暴躁了许多,“那她为何会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