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腰带,问:“小郎君,你抢了我的酒,该怎么办呢?”
楚玦抱着沈长歌往后面一走,他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酒坛子全部推到地上。
随着一阵瓷器碎地的声音,他把她放在桌子上。
他问:“那你想怎么办?”
沈长歌将楚玦的腰带一扯,嘴角徐徐牵了起来,她道:“不如,小郎君将你自己赔给我?你说好不好?”
楚玦主动将自己衣裳一脱,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他故意往沈长歌凑近,将她压在桌子上,道:“好啊,如你所愿。”
......
风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里溢进来,将阁楼里的纱帘吹乱,婉转的歌声丝丝入耳,声声撩人。
重重叠叠的纱帘之下,他与她相拥相吻,恨不能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
激情之中,是灵肉结合,是忘却一切的极乐。
一番云雨之后,楚玦搂着沈长歌,她的发丝已经尽数散落,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青丝白雪,勾魂摄魄。
沈长歌的手搂着楚玦的脖子,她的目光正在他身上流连,然而说出的话却是差点让楚玦吐血。
她品味一番,笑道:“小郎君,身材不错啊。”
沈长歌还在撩拨着楚玦,她丝毫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
楚玦的欲望立马被沈长歌又给撩拨起来了,他咬着唇,道:“我看你,这几日是不想下床了?”
沈长歌顺手一扯,她拉下一层青纱,蒙住他的眼睛,然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占据主导地位。
她不服气道:“我倒是要看看,是谁下不了床了?”
......
这一夜,风流至极。
二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沈长歌揉揉自己昏沉沉的脑袋,她这人酒品一向不好,尤其是容易忘记自己喝醉了所干的事情。
这不,沈长歌一脸惊讶地看着楚玦,道:“我们......你怎么......没穿衣服......你是不是趁我喝醉了,欺负我了?”
楚玦支起身子,道:“这衣服可都是你脱的,你还问我?”
沈长歌记得,昨日她为了套出来子泠的话,才将他灌醉的,可楚玦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到处都遍布青红交加的痕迹。
天啊,这昨夜的战况是有多惨烈?
难怪沈长歌一觉睡醒,骨头都散架了似的,都怪楚玦欺负她。
沈长歌探过头,瞅了瞅楚玦,他身上也差不多,还多了不少抓痕,心里总算平复了些。
她道:“这事......我们就不谈了。”
“你看看本王这伤势,不想说些什么吗?”楚玦指了指身上的抓痕。
昨天夜里,沈长歌的指甲可是给他挠了不少伤。
“我还没让你赔我的指甲呢?”沈长歌委屈巴巴道,她伸出自己的两只手,“你看,我精心做的指甲都坏了。”
楚玦叹了一声,无奈摇头,“唉,反正都是你有理,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