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笑咪咪的说:“击掌啊,我们两个配合这么默契,一定要击掌庆祝!”
南羔豁然一笑,伸出手掌,大手小手一碰。
小丫头仔细瞧着衣物,眉开眼笑。
不过南羔望着外套里的一大堆钱,犯了愁。
这些钱少说也得有五万上下,光是那大闺女一个人就给了三万块,而那些有钱人捐赠的也不少,都是四五百的扔钱,搞得像是扔纸一样。
人比人气死人啊,这么多钱,自己一年都挣不到三分之一,南羔很郁闷。
揉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先被大闺女摔得不清,最好去医院照个CT,或许还需要买点药——他从外套取出一千块。
小丫头陪他演戏,有辛苦费,还要买一些零食糖果和衣服,得哄她,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又从外套里拿出三千块。
最后就是今天的车费了,从南海岸打车过来需要五十块钱帝国币,一来一回刚好是一百——他最后又从外套拿出一百。
精打细算后,总共是四千一的帝国币,把这四千一与自己原有的三千放在一起,剩余的几万块钱在他心底已经有了其他的打算。
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小丫头迫不及待的想要换上公主裙嘚瑟一下,于是南羔随意找了一家平价店的试衣间,让小丫头换好衣服后,南羔就拦着一辆车,朝南海岸的方向开去。
...
...
高耸的塔尖矗立山顶,教堂肋拱的窗口中,渗出惨白的月光,时不时的有乌鸦掠过,阴森诡异。
小丫头趴在南羔怀里微微打着呼噜,南羔捋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看向车窗外。
这里是他长大从的地方,玛利亚孤儿教堂,由于地方偏僻,加上大概四五十年没有翻修过了,所以这里景致稍微阴森了点。
南羔曾幼时在这里生活到十年左右,为了不再添麻烦,就自己搬出去住了。
不过院长姬玛女士时常打电话问候他,对南羔而言,这位善良的老修女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保持亲密关系的人之一。
而上个月联系后,姬玛女士无意间提起来自社会的捐助越来越少了,她只能被迫变卖了一些教堂的财产维持孤儿们的生活。
南羔今晚的想法很简单,把余下的所有钱捐助给教堂,这些同情钱他用了良心会不安,总有股欺骗了好人的感觉。
而孤儿院里收养了大概二十几个孩子,四万六的帝国币能给他们能添置不少的生活物资。
的士在教堂铁门前停下,给了车费后,南羔抱着小丫头下车。
她迷迷蒙蒙的抹着眼睛,看样子困得不行,但南羔还是小心的把她唤醒,小声问:
“小彦,我能把今天那些叔叔阿姨给的钱捐给教堂吗?”
这钱若说是赚的,那就是小丫头和他一起赚的,所以南羔得征询她的同意。
小丫头歪着头,攀着南羔的脖子,懵懂说:
“为什么要捐给教堂?”
南羔把她裸露在外的手臂揽在怀里:
“因为那里有很多可怜的小孩子,就像你先说的一样,他们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穿。”
小丫头下巴贴着南羔的肩膀:
“羔羔,那给他们吧。”
“羔羔?你想起我是谁了?”南羔愣了一下,难不成女王版夏乃彦回来了么?
小丫头眨巴眨巴眼:
“你不就是南羔啊,羔羔叫起来顺口,嘿嘿。”
她露出两颗小虎牙,嘿嘿的笑。
南羔无语,揉了揉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