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名远和懒猫两人望着泪如泉涌的徐老板,耐心等着他再次的平静下来。
“从前那会儿,咱家茶楼虽然不是很红火,但也不象今天这样的没生意。”徐老板终于能正常说话了。
看着低头又擦了把泪的徐老板,路名远不觉插问了一句:“我刚才正要问您呢,今天是周末啊,您怎么会有空跑这儿来?”
“茶楼没几个人,所以找你来聊聊,解个闷。”说到这,徐老板又难过地要掉泪。
“到底咋回事啊?”懒猫终于忍不住了:“前几天您还给我们送锦旗来着,说茶楼的生意红火的了不得,这回怎么......”他不提这锦旗还好,他这一提,话也没等说完,便见徐老板腾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到挂着锦旗的墙下,伸手就要去摘上面的锦旗。
“哎哎哎。”得亏懒猫眼疾手快,一把把他给拖住:“徐老板,算我没说,您摘它干吗呀,它又不能给你揽生意。”把激动中的徐老板重又拖回到椅子上坐下。
“李重生走了,他去别的茶楼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我早该看出来的,我早就看出来了,我留下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他奔高枝去了。他......”突然象山洪爆发一样,徐老板一口怨气没上来,靠椅背上了。
“快,懒猫,把他抬风口去,估计是中暑了。”路名远急忙吆喝懒猫,与其一人抬着腿一人架着俩胳膊,把晕倒中的徐老板抬到了阳台的通风口。即而又一个摩挲前心,一个锤打后背,终于见他眼皮动了一下,苏醒过来。
“您先喝口水,不着急。”二男把徐老板搀扶到阳台的椅子上坐下。
“我知道,我不着急,着急也找不回来那小子。”徐老板渐渐地平静下来,一把拉住路名远的手:“路作家,我只问你一句。”
路名远向他点头。“那个锦旗上的八个字有没有写错?”徐老板用手指向办公室。
“没有。”二男同时摇头,却是不明其意。
“那我就放心了。”徐老板说着用手撑住前面的桌子站起来,二男急忙跟着也站起将他扶住。“不用,我自己能回去。”说完,他甩开二男的手,摇摇晃晃,脚底象踩着棉花一样,走了。
“他啥意思啊?”这时二男也回到了办公室里,懒猫望着墙上的那面锦旗,一脸疑惑的问路名远。
“把它摘下来吧。”路名远只说了这么一句,即而转身下班走人,把懒猫一人晾在了办公室里。
暂不管路名远的心得,下班回去的情况,按照主编临走前的吩咐,懒猫不得不从命地去摘墙上挂的锦旗。
“嘿!你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摘它啊?”这时候,出去采访的月月走进门来。
“还说呢,你走那会儿,出大事了。”懒猫将摘下来的锦旗仍旧小心地折叠好,放进办公桌的一个抽屉里。
“出什么大事啦?”秦月月瞪大了杏核眼望着懒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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