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平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呀,好好的,这都要回家了。若是让爹爹知道了,你少不了要去被罚抄《家规》。”
赵晴可闻言也是嘟着嘴说道:“就哥哥你自己事情多,若是你不说谁敢嚼我的舌根子。”
赵正平也是伸手指了指天后说道:“这人在做天在看呢,做事情不是别人知不知道,而是自己的良心过不过得去。”
赵晴可闻言也是笑着说道:“哥哥,你这个言语是和谁学的啊。你忘了爹爹原来是怎么说的了?这关中家家都说我赵家人的良心让狗给吃了,但是只有我们自己清楚,若是没有我赵家在关中镇着,那么关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要饿肚子。流民遍地,民不聊生。”
“但是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我赵家真得没有良心吗?”赵正平也是笑着说道,“你也是痴了,这里面分明是告诉我们良心这个东西除了问自己,剩下你问谁,都不好使。”
赵晴可也是趁着赵正平说完扭身撩帘子的功夫,对着幻玉指了指赵正平,而后也是做了一个鬼脸。幻玉也是笑了笑,没有更多的动作了。而撩开了帘子的赵正平也是对着那马夫问道:“中午前进得了城吧。”
“放心吧,少爷这个速度一定能让你们吃上午饭。”那个车夫也是一边赶车,一边笑着说道。
“如此自然是最好,我也是有些日子没有吃正统的关中菜了。”赵正平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
而后面的赵正菲也是一个飞跃也是站在了赵正平的身边。赵正平也是笑着问道:“正菲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啊。”
“大哥,我们这一路行来都没有看见什么宗门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变故啊。”赵正菲也是开口问道。
赵正平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正平我们是沿着东岸一路过来的,而现在强势的宗门多在西南。如此与我们同行能看见的队伍自然是不多的,亦或是几人成行,不太引人注目。二来东面的小一点的宗门要去也一定是准备妥当后再去的,所以他们都是早准备早走的。所以等我们到的时候,也就差不多都走了。当然还有最后一种情况。”
赵正菲也并不是什么愚笨的人,简单赵正平这嘴角也是微微一翘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大哥是说陆家这样的情况?”
赵正平也是点头后继续说道:“这陆家因为那些事情也是有些纠缠不清,而且作为一个大家族,他们有着一切应对之法。我把那请帖给了他们后,也是有着一块走的打算,但是陆绩语显然没有这么一个打算,如此看来陆绩语他确实背后有着那么一些布置。”
而赵正菲则是一脸喜色地开口说道:“如此我们在南京这脚可是站得更加稳当了。”见赵正菲如此自信,赵正平也是有些不满地咳嗽了一下后对着赵正菲说道:“正菲可不要把陆绩语不当成一会事情,若是陆绩语真得把陆家整合成功,那么南京赵家就该思考怎么抽身事外了。”
“大哥,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这南京的赵家子弟。”赵正菲也是不开心地开口说道,
赵正平也是顿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不是不信任南京的赵家子弟,更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一个整合完成的陆家是要我赵家完全接招的,而本家很难给你足够的支持。退一步来说,我纵然给了你足够的支持,但是因为我们与陆家的巨大消耗,而引起什么思问阁或是六扇门的窥觊那才是大难临头的时候啊。”
听到了这句话赵正菲也是冷静了下来后开口说道:“大哥,说的是。我明白了,这里面怎么处置我会好生安排的。”
赵正平倒是没有太过在意赵正菲这话里的小脾气,反而开口说道:“本该如此,这里面的道道你自己看清楚很重要,看旁人是帮不起来的。”
赵正菲听完这句话也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着说道:“小弟明白,小弟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相信你知道的。”赵正平说完后也是把这帘子给撩上了。
而在另一边的树林中,一个清萧的女声也是缓缓地开口唱道:“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他把眼儿瞧着咱,咱把眼儿觑着他。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碾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则见那活人受罪,哪曾见死鬼带枷?啊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想我在此出家,非干别人之事吓!只因俺父好看经,俺娘亲爱念佛,暮祷朝参,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供佛。生下我来疾病多,因此上,把奴家舍入在空门为尼寄活。与人家追荐亡灵,不住口的念着弥陀,只听得钟声法号,不住手的击磬摇铃擂鼓吹螺,平白地与那地府阴司做工课。《多心经》,都念过;《孔雀经》,参不破,惟有《莲经》七卷,是最难学,咱师傅在眠里梦里都叫过。”
而后一群黑衣人也是围了过来,也是齐齐低下身子开口说道:“回上峰,这些人都处理掉了,都是按您说的方法做的。”那个清瘦的女子也是站起来后随意地扫了一圈后开口说道“你们不必跟我汇报什么,你的主子又不是我。我不过是个来帮忙的而已。既然人都已经杀了那就走吧。”说着那华月贞也是走到了方才被她砍翻在的地的那个领头人身边,却见那领头人也是在死前已经写出了一点一横。华月贞也是觉得这个还是不够明显也是,也是带上他的手在这一横一面轻轻地点了一个点。如此一个六字也是基本成型了。但是也不能把这个字给写完,所以华月贞也是只点了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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