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不会掺和这样的事情,而且思问阁的主事人都不在。那么这城里能成为花间盟友的人就少得可怜了,与此同时昨天晚上齐八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齐王可能到了南直隶。那么拥有着从重兵把守下带人出来的能力的,也就是那夜色沉了。”
“恐怖,我终于明白饭桌上,那个赤老为什么一再说。如果可以不希望与你为敌了。”牧流也是摇了摇头说道。
“并不是我厉害,而是你承托的好。”方潇也是看着牧流一眼后开口说道。
“方潇你怎么说话呢!”这牧流也是开口反击道。
“难道我说错了?”方潇也是白了这牧流一眼后说道,“去之前劝我说,这边多危险,自己倒好,一杯蒙汗药就这么下了肚子。”
“这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下。”牧流也是看着方潇问道。
方潇没有急着说完,而是停下脚步从这牧流的身上拿出了那块银牌后说道:“你也是升到银牌了,你需要我来提醒,需要刘玉田大人提醒。那么谁来提醒我们呢?苏步青总捕头吗?”
牧流也是知道自己理亏就这么一路无话地跟着方潇进了六扇门的大门。这边刘玉田也是正在院子里,跟几个银牌、铜牌的捕快讲事情看到方潇他们回来也是一甩手说道:“好了,现在就这么多。你们先安排下去吧。”
“怎么样啊。刘玉田也是看着方潇他们开口问道。
“老头子,我们进去说吧。”牧流也是开口说道。而方潇也是同样郑重地点了头。刘玉田见这两个人的态度也是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也是背过身子往书房而去,方潇和牧流也是紧紧跟上。
这边陆灵若也是到了这方府,而方府的这三个女人也是得到了消息后就在这方咏宁的院子里做好了,陆灵若这人还没有到,这声音也是先响了起来:“我说你们三个,也是一点都不厚道,我这带着东西来的,你们也不过来接一下我。”
苏忧怜也是笑着说道:“那确实是我们怠慢了。”齐思瑶则是站起身子笑道:“忧怜姐怕是又要被她给骗了,这进来就是小厮,她自己非要不嫌累,自己拿着,怪得了谁啊。”
“这方府里就你齐思瑶最能折腾。”陆灵若也是白了这齐思瑶一眼后,与这苏忧怜和方咏宁行了礼后说道,“好了,这东西我都给你们了,这茶总归还是要给我喝一杯的吧。”
“那灵若姐姐可是来对地方了,我这刚到了些上好的碧螺春,红烛还不赶紧把茶给我泡出来。”方咏宁也是笑着招呼道,“墨兰,这曲子可是准备好了?”
这边方咏宁的话一落地,齐思瑶也是将这陆灵若按到了这位置上,里面的墨兰也是开口唱道:“好紫鹃句句话儿含意长,她窥见我心事一桩桩。想我寄人篱下少靠傍,还不知叶落归根在哪厢。老太太虽然怜惜我,总不是可恃宠撒娇象自己的娘。舅父母是宾客相待隔层肉,凤姐姐是里面尖来外面光。园中姐妹虽相好,总是那各母所生各心肠。知心人只有宝哥哥,从小就耳鬓厮磨成一双。几年来心贴心儿把日月过,情深如海难测量。因此我愿为春蚕自作茧,我为他日吐情丝夜织网。心中事牵肠挂肚推不开,好姻缘又似近身又渺茫。若说今生没奇缘,为什么合一副心肝合一副肠。若说今生有奇缘,为什么隔一座高山隔一堵墙。不由人痴痴想,我只有心坎里深把哑谜藏。”
“这曲子倒是好听,也是难为你们了。”这陆灵若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方咏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若是姐姐想听,那就多听一些吧。”这方咏宁作势也是又要抬手,这边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不忙,我这还有些正事要处理。”
齐思瑶和苏忧怜听到这句话,也是眼睛亮了一下,但却都没有急着开口,静静地喝起了茶。这边陆灵若自然明白她们的意思,也是直接将一封信放在石桌上说道:“这信麻烦交给方潇公子,但是这信里的内容只是我陆灵若写得,与我陆家没有干系。”
方咏宁则是笑着说道:“难不成咏宁姐姐也想当我嫂嫂。”
陆灵若那时候纸想着用自己的名义给方潇信息,但是没有却没有想到这一层,自己说到底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一时间也是脸颊通红,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暗暗啐了这方咏宁一口。而苏忧怜也是将这信收起后说道:“方咏宁大白天的说什么疯话,墨兰再给灵若唱一曲吧。”
“是。”里面的墨兰也是答应了一声后继续开口唱道,“我一生与诗书做了闺中伴,与笔墨结成骨肉亲。曾记得菊花赋诗夺魁首,海棠起社斗清新,怡红院中行新令,潇湘馆内论旧文,一生心血结成字。如今是记忆未死墨迹犹新,这诗稿不想玉堂金马登高第,只望它高山流水遇知音,如今是知音已绝诗稿怎存?把断肠文章付火焚。这诗帕原是他随身带,曾为我揩过多少旧泪痕。谁知道诗帕未变人心变,可叹我真心人换得个假心人。早知道人情比纸薄,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万般恩情从此绝,只落得一弯冷月葬诗魂。多承你伴我日夕共花朝,几年来一同受煎熬,到如今浊世难容我清白身,与妹妹告别在今霄!从今后你失群孤燕向谁靠?只怕是寒食清明,梦中把我姑娘叫。我质本洁来还洁去,休将白骨埋污淖!”
“对了,灵若来这里只是为了送一封信?”齐思瑶也是看着陆灵若笑着开口说道。
“或许本来还有一些话吧,但是被咏宁这么一开口,我现在也是什么都忘光了。”陆灵若也是对着他们扭了一下身子后开口说道。
“好了,这信里写得是什么东西。若是你不愿意说,我们可真得是会把它当成情书来吧处理的吧。”齐思瑶也是笑着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