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语这样的人才不也是被逼的要和自己的亲奶奶动手。陆绩语与陆鹏看得远,他知道这宗令存在是有意义的。为得就是避免这样的局面,所以他并没有完全剥夺这宗老们的权利,只是在家主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将思维相对固化的人给锁住了。”
“我们现在好像不需要知道这陆家的情况吧。”齐思瑶也是对于方潇这说起来就没个完表示了自己的意见,方潇也是点了下头后继续说道,“你要知道这地府可一直都是吧掀翻朝廷作为己任的,那么把陆绩语拿掉,一定可以让他们获取什么。当然这个我们可能要去找陆绩语问一问了。”
“他要是能告诉你,还至于躲出去吗?”苏忧怜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摇了摇手后说道:“你要知道,这救命之恩可是不能忘的。所以我们这扬州还是有必要去一趟的。”
“那牧流和徐湘你通知了吗?”苏忧怜也是想到了问题后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说道:“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我就给牧流和徐湘写了信,想来他们会在扬州帮我们安顿好一切。”
“他们不必转道镇江,所以还是方便的。”齐思瑶也是点了点头说道,“牧流常年公干,而徐湘这个小公爷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所以到也是没有什么关系。”
“你倒是比我看得还有通透”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齐思瑶也是白了一眼后说道:“如此我也是准备让墨兰去准备一些东西了。毕竟明天我们可能会很赶。”
“本该如此啊。”方潇也是笑着将这桌面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而在不远处的一艘画舫上,三个中年男子也是笑着坐在一张桌子边喝着酒。中间的一个人也是犹豫地开口说道:“我们毕竟事情还没有办好,如此放荡不好吧。”
“我说五官王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这都不敢。你放心兄弟们都是体面人,干不出那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也是揽住他的肩膀说道。
“只是,那位的命令。”被叫做五官王的人也是继续开口说道。
“那有怎么样?我还靠着他活是怎么滴?”那个络腮胡子的人也是嚣张地说道:“来,妞再给爷几个唱一段。”那坐在里面弹琴的女子也是也是笑着唱道:“皇纱宫怒恼了当朝一品相,骂一声陈世美你胆大包天太猖狂。可记得大比之年上京邦,龙虎榜得中你新科状元郎。拜客拜到皇宫院,国太盘问你家乡。你说家住在湖广,洒花县内小村庄。国太见你好貌相,留在宫中找东床。你一不提堂前有双父母,二不说足下有妻房。你昧着娘心把荣华享,想不到秦香莲左搀男,右带女,搀男带女,扶老携幼,千山万水受尽了风霜,哭哭啼啼上京邦。皇纱宫中把你认,决意不认铁心肠。不认香莲倒还罢,三掌击出宫院墙。不知三掌有多重,口吐鲜红血汪汪。老夫台前告下状,我左右为难没主张。倘若金殿奏皇上,御笔要勾去你状元郎。我乘着拜寿把你劝,成全你夫妻再成双。我一片好心对待你,你满口胡言不应当。莫说你是小小一驸马,就是那满朝中三百文官,四百武将,九卿四相,八大朝臣,十二家台官,十八家学士,文武状元,侯军都督,就是当今皇上也不会出言把我伤。明日午鼓奏一本,包叫你驸马做不长。倘若万岁不降你的罪,除非是西天出太阳。怒冲冲走出了皇宫院……”
而一边另一个中年人也是拍着五官王的肩膀说道:“别怕,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边的络腮胡子也是开口说道:“不美,不美。这太生硬了。长点让人酥一点的曲子可好。”而这边那清倌人也是忙点了下头后就开口唱道:“
送夫送到长亭外,离别时千言万语心底埋。愿郎君一路平安身康泰,愿郎君鱼跳龙门步金阶。功读诗书十余载,悬梁锥股寒窗能挨。但愿得身穿蟒袍把乌纱戴,系红花京都内外跨马游街。文童及第名扬四海,金銮殿前龙颜开。此去京城千里外,家中事切莫要记挂胸怀。堂上父母年高迈,一日三餐我按排。儿和女年幼小好领带,为妻我定要将他们育成才。一家人日盼夜想将你等待,愿郎君快传喜讯早回来。一路上名山秀水无心赏爱,顾不得人间辛酸遍地鸿哀。盼一日高头大马将你们带,荣宗耀祖万人面前把头抬。享不尽荣华富贵世世代代,拔穷根从此再把富花栽。自从你离家上京邦,湖广荆州遭干荒。老少三代难度日,少吃无穿断口粮。儿女常把父亲想,父母常常想儿郎。为妻惦你不敢在人前讲,常在背后泪汪汪。父母想出思儿病,日夜盼你回家乡。为妻实在无法想,领着老小到汴梁。公婆年老难行走,冻饿死在三官堂。可记得三年之前我送你,三岔路口叙衷肠。临别你拉住我的手,一声贤妻泪两行。你嘱托父母儿女我照应,我嘱托你富贵莫把贫贱忘。今日香莲找到你,你不能自食其言变心肠。你若怕万岁降罪难违抗,为妻倒有一主张。只要你收下儿和女,秦香莲....秦香莲情愿孤身回家乡。”
这络腮胡子见清倌人并没有改曲子,也是来了火气,上来就要动手。却被这五官王拦住了:“泰山王别在找事情了。让她再唱一段就是了。亦或者你找妈妈换一个呗。”而这次剩下的那个中年人也是同样开口说道:“这次五官王说得没错,我们高兴一下,归高兴一下。但是正事还没有完成,你别搞事情。”
“知道了,你们两个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吗?纵然是把这一船人都弄死了,我们难道还走不出这金陵城?”这泰山王也是开口说道,“是不是也觉得那个方潇神了?别被吓到了,这都是六扇门故意放出来唉的风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