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说这是一场模仿丐帮的案子,但是背后一定有这丐帮的内奸辅助,不然不会这么像。”牧流也是开口回想道。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没错我确实是这么说的,所以我才说我犯了一个错误,因为我一直找错了点,我一直在思考这外面倒是谁想让少林、丐帮和六扇门为难。这个面太广了,其实我们应该去找那个小的面。”
牧流也是眼睛一亮后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去把那内奸找到。”
“对了,先从这丐帮找起,从后面往前面挖人总比从前面一点点来捋线路要清楚很多吧。”方潇也是眯了下眼睛后开口说道。还不仅仅是如此,方潇说着也是拿出一杯醋在那尸体上一撒一道黑气也是浮现了出来。
牧流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看了方潇一眼后问道:“方潇这都是什么啊。”
“这是一种看尸体有没有中毒迹象的方式,现在看来这些少林和尚基本是被毒倒再行动手的。如此那个地方如此惨烈也就说得通了。”方潇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看来我最近确实是有些鲁莽了,竟然连毒都没有看出来。”牧流则是没有理会这方潇的话,反而拉了拉这方潇的衣袖后说道:“方潇那你还赶紧动身,现在去找那石步宝做出一副救他的姿态,至少这净衣派的态度要转变不少啊。至少也表明了这六扇门对丐帮的一贯态度啊。”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你倒是聪明。”正想着要去找那石步宝,却见一个自家的小厮赶过来汇报道:“公子那石步宝跪在您院子里呢,您还不会去一趟?”方潇也是急忙带上些小东西就往那边赶去。再说那方潇的院子里这方咏宁也是正唱着戏:“昔年高祖取成皋,楚汉相争动枪刀。韩信用兵计谋好,九里山埋伏策略高。霸王无谋落圈套,乌江自刎把命抛。高祖咸阳登大宝,一统山河乐唐尧。四百年后国运倒,献帝懦弱难掌朝。国不幸出了奸曹操,上欺天子下压群僚。俺有心替主把贼剿,怎奈我手中缺少杀人刀。站在丹墀往上瞧,列公同饮乐陶陶。陪席坐的奸曹操,上坐文武众群僚。元旦节与贼不吉兆,大着胆儿骂奸曹。越思越想心烦恼,舍生忘死在今朝。忙将蓝衫来脱了,破衣褴衫摆摆摇。大着胆儿往上跑,两厢儿郎闹嘈嘈。列位不要呵呵笑,有辈古人听根苗。昔日太公曾垂钓,子胥乞食吹洞箫。为人受得苦中苦,脱去褴衫换紫袍。列公把话讲差了,休把猛虎当狸猫。有朝一日时运到,拔剑要斩海底鳌。休道俺白日梦颠倒,顷刻就要上云霄。破衣烂衫齐脱了,赤身露体逞英豪。耀武扬威往上跑,奸贼降罪我承招。”
“咏宁!”这齐思瑶也是轻轻地拉了这方咏宁一下后开口说道,“这还跪着一位呢,你这是做什么啊。”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我给他助兴啊,毕竟看他跪着也挺无聊的。”这边石步宝也是淡淡跪着没有什么要与这方咏宁聊天的想法。这边方潇也是终于赶回来了,苏忧怜一直等在门房,故而也是一边陪着方潇往里面走,一边也是将这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而到了院子里,方潇也是一把将这石步宝拉起后说道:“石兄你这是做什么,我方潇是个朝廷命官,这个案子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看方才还和那牧流在查看那些和尚的尸体呢。”
“方潇我知道你能,但是时间不等人啊。”这石步宝也是看着方潇这眼泪都快下来了。而方潇也是一把将他拉到椅子上。这边示意那方咏宁再唱上一段。方咏宁见是方潇的意见也是扮了一下鬼脸后开口唱道:“怒气不息东廊到,曹贼把爷怎开销!鼓发三通响如雷,列公大人饮几杯。张辽一旁牙咬碎,孔融带愧转回归。老夫席前观鼓吏,赤身露体廊下立。老夫二次观仔细,胆大狂徒把吾欺。撩衣离了席前椅,再与祢衡辩是非。昔年文王访姜尚,亲临渭水遇栋梁。臣坐车,君曳辇,为国求贤理应当。我本天下一名士,把我当作小儿郎。枉在朝中为首相,狗奸贼全然不知你的臭和香。老夫兴兵谁敢挡,赫赫威名天下扬。论智谋亚赛姜吕望,岂似你无知小儿郎。奸贼不要夸口讲,展开驴耳听端详。鼓发一通天地光,鼓发二通民安康。鼓发三通扫奸党,扫奸除佞振朝纲。鼓发一阵如雷响,管教奸贼死无下场。”
“石兄你不要太纠结于那个幕后之人是谁,或许从你们那边开始找要好一些不是吗?”方潇也是淡淡地开口说道。
石步宝也是盯着方潇说道:“方兄是在怀疑我丐帮自己耍自己玩?”
“我不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们丐帮这次没有内奸吗?”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觉着此事和净衣派关系不大,反而你们污衣派可能出了问题。”
台上也是让这齐思瑶暂时顶上了,也是直接唱道:“今日元旦同欢畅,丞相为何坐一旁?未曾开言心头恨,尊一声列公大人听详情。我家住在平原郡,姓祢名衡字正平。我胸中颇有安邦论,曾与孔融当幕宾。他将我荐与曹奸佞,贼有眼不识宝和珍。宁做忠良门下客,不作奸贼座上人。贼把我比作舌辩徒,舌辩之徒数张苏。顺说六国为宰相,全凭谈笑觅封侯。有朝得展昆仑手,要把奸贼一笔勾。贼把我比作井底蛙,井底之蛙也不差。有朝一日风云驾,要把奸贼一爪抓。狗奸贼你不要佯装不晓,尊一声列公大人细听根苗。自幼儿举孝廉官卑职小,他的父夏侯氏过继姓曹。到如今做高官忘了宗考,全不怕臭名儿万古流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为什么不可能是净衣派对吧。”方潇也是看着石步宝开口说道,“首先这净衣派不会把你们丐帮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