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为人打开,走在前头的,自是昨夜风波恶见过的阮老爷,身子到算是硬朗,只是这段时日,‘贼燕子’的折磨让他又显得有些疲惫。
在阮老爷身后,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身形瘦弱,肤色黝黑,颌下一缕短须,生的到有几分清俊,亦步亦趋的跟随在阮老爷身后,将一个忠实管家的模样显示的淋漓尽致。
那阮老爷移步而出,抬眼便见得风波恶与秦红棉两人,带着些微的疑惑,阮老爷微微一拱手道:“敢问两位便是云州秦家寨少侠?”说话时带些迟疑,显然是在琢磨两人来意。
秦红棉身子微顿,没有说话,风波恶只好上前,拱了拱手,行了个晚辈礼节,这才道:“阮老爷有理了,在下风波恶,不是秦家寨人,乃是姑苏慕容家臣,而这位秦红棉秦姑娘正是秦家寨人,我两人到此,是听闻阮府最近有些事故,是以前来相助。”反正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只是其中变故,不好言说,却也不惧对方猜测。
“你是,红棉?”哪知阮老爷听完风波恶之言,却并未听到重点之上,反而是转身看向带着斗笠的秦红棉,眉角间带着几分惊喜。
“看这模样,这阮老爷是认识秦红棉啊。”看着阮老爷模样,风波恶暗自心想。
只是秦红棉动作却有些出人意料,只听得她清脆之声传出,却带着几分疑惑:“你认识我?”听那语气,不似假装。
只是秦红棉既说阮小姐是她师妹,为何她有不认识这阮老爷呢,饶是以风波恶脑子,也有些想不透彻。
阮老爷却是不似众人疑惑,而是恍然道:“也是,我初见你时,你不过满月,如今十几年过去,却是时过境迁,你那时也没有记忆,如何能记得我,只是你既知星竹是你师妹,想来你娘亲也与你说过此事才是。”说着又有些迷惑,似是不明其中缘由。
秦红棉微微抬头,看向阮老爷,许是觉得对方身份无错,顿了顿,才解释道:“母亲只是说过我师叔嫁到了阮府,有个师妹,其余诸事并未与我言及,况且我虽不知路途,这姑苏之地,阮府却也还是有几分名号,我要寻来却也不算困难。”语气带着积分清冷,毕竟是与阮府诸人也算不得熟悉。
或许她此番前来阮府,只是为了抓贼?
风波恶看着少女模样,想着对方那些稚嫩的行事之法,倒是比自己还小白,不由暗自想到。
阮员外点了点头,倒也接受了这句解释,秦红棉母亲的妹妹,确实是他的夫人,却非是正妻,不过那阮小姐却是秦红棉师叔所生,说起来其中他还有着几分歉疚。
“孩子,可否让我看看你模样。”半晌,阮员外却是叹了口气。
秦红棉却不知是什么想法,阮员外提此,她竟看相风波恶,似是要他做决定。
风波恶见此,微微一愣,虽然不明白,却也知此事没什么要紧,点了点头。
那阮员外见此,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风波恶,在他看来,风波恶与秦红棉之间关系显然不是一般。
若是让风波恶得知老头想法,只怕会大呼冤枉。
虽然秦红棉确实是大美人,他也有进一步发展关系的想法。
但此时他们真是清白的。
见风波恶点头,秦红棉摘下了斗笠,露出那副绝世容颜,在场众人中,除却阮老爷与风波恶之外,尽是露出了衣服色授予魂的模样,那管家还好,眼里只是闪过一丝贪欲,旋即便休整状态。
那两名护卫可没这等素质,直愣愣的看着秦红棉,却是目不转睛。
“像!真像!”那阮老爷眼见秦红棉模样,眼眶微微湿润,却是不知想起了什么往事。
“像什么?”秦红棉有些疑惑,却是难得询问道。
“像你母亲,也像你师叔,你母亲和你师叔本就有几分相似。”见到秦红棉模样,阮员外此时才算是完全消去心中疑虑,人老成精,他自不会这般轻信他人。
如今见了容貌,才算是放下戒心,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亲切。
“老爷,还是请秦小姐和这位少侠先进去罢?”那管家却是个察言观色的角色,对于阮老爷心意更是了解,只这么一看,便知阮老爷已认定对方身份,这才出声提醒。
“对,对,先进去再说,进去再说。”老爷子情绪有些波动,也是想起了往事,本来心怀戒备,还算关的住,此时却是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