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贺府一行进入临近紫观国的千宗沙国,原本欢乐的过年气氛就全无影踪了。千宗沙国今年遭遇了大洪水,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沿路往前到处是萧条的景象,街道上乞讨的人为数不少。贺少奶奶恻隐之心大起,她让秦管家买些米粮在他们所投宿的客栈前发放,东至等人也帮着维持秩序,以防人多哄抢。暮色来临前米粮就已分发一空,诸人用完晚饭便各自回房休息。
东至正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被争吵声闹醒,他穿上衣服出得房门一看,却是客栈大门被几十名大汉团团围住,有些客人想出去被他们挡了下来。他们为首的是位三十岁左右的蓝衣公子。他向客栈内被惊动出来的客人们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紫观铁剑门曾俊桥,今日来此所为乃是擒拿本门通缉的悍匪,惊扰之处望诸位多多包涵。”众人听得是紫观的铁剑门,也就不敢多言,都知道这是紫观国内的两大豪强之一,象千宗沙这样的小国是拿他们没办法的,难怪敢公然封店拿人如此嚣张。
铁剑门众人每间客房逐一搜索,贺少奶奶和两个小孩子也只得让出了房间让其察看。不料费好大功夫半天下来却一无所获,曾俊桥面色也沉了下来,他让店里的掌柜把所有的伙计和仆人都叫到大堂中来排好,挨个察看起来。他还特意点出几个身材比较瘦小的人出来细细盘问,半响下来仍旧没有查出他们想要找的人。
曾俊桥失望之下召回诸人正准备离去,他手下一人突然走上前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哦,竟有此事。”曾俊桥抬头向贺少奶奶母子三人方向望来,他目光落在了其*贺宝儿的身上。“啊!”他神色大变,一个飞身冲上了母子所在的二楼。
“你想干什么!”东至立刻大步上前挡在贺氏母子身前。毛、江两位武师互相看了看也默契地上前护在母子三人左右两边。曾俊桥笑着道:“没事,没事,我只是看到这位小妹妹甚是觉的投眼缘,想和她说说话。”他蹲下身子笑咪咪地对贺宝儿说道:“小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贺宝儿原本见铁剑门人凶神恶煞地进他们房间搜索很是害怕,一直躲在母亲身后,见这曾俊桥面目英俊又对她笑的很是和善,小女孩就从母亲身后探出头来道:“我叫贺宝儿,今年六岁了。”“好、好、好。你很乖啊。”曾俊桥伸出手来显然是想去摸摸宝儿的头,东至出手一格,把他的手推了开去。
铁剑门门下见此景都拥上二楼,把东至几人围在了中间。曾俊桥被东至挡开手楞了下,随后就笑了笑没在意,他向贺少奶奶道:“这位夫人,是在下唐突,请不要介意。我只是觉得宝儿很可爱,想和她说说话罢了,没恶意的。”他向上楼的手下喝道:“都下去、都下去,你们上来干什么,别把宝儿吓坏了。”
他从怀里掏出块玉佩递向贺少奶奶:“刚才不好意思让各位受惊了,这件小玩意是我送给宝儿压惊的,算陪个不是。在下这就告退。”贺少奶奶看了看曾俊桥没接,秦管家上前从其手中接了过来:“小人代我家夫人谢过曾公子了。”“客气,客气。”曾俊桥笑着下了楼,还回身向宝儿挥了挥手,宝儿见他和气,也伸出小手挥了挥。曾俊桥见此,眼中笑意更浓,招呼手下出了店门上马离去。
曾俊桥去后贺府众人都觉此事很是不妥,这江拳师因为来自紫观国内对铁剑门之事有所耳闻,他召集三位武师和秦管家到自己房中商议,还让秦管家把贺少奶奶请了过来。见诸人到齐,江拳师面色凝重开口道:“诸位,我想今天此事大家都满腹疑惑吧。”秦管家道:“江师请讲。”
江拳师道:“今日来的曾俊桥就是如今铁剑门门主曾海亮的独生爱子,曾海亮我想诸位都知道,是紫观和敖家老祖敖并城齐名的紫观两大王级高手。他只此一子,素来疼爱非常。我闻得曾俊桥当年娶了位貌美如花的妻子,夫妻两人极为相得,其后更是诞下爱女,两人视若掌上明珠。但几年前这小女孩不幸染恶疾去世,曾夫人忆女成狂,好好的一位佳人竟成了疯子。曾俊桥这几年广寻名医良药也无法医治自己的爱妻。今日他对宝儿如此厚爱,莫非……”
贺少奶大惊失色:“难道是我的宝儿长的象他去世的孩子!”“不好!”毛武师飞身下了楼,一会返了上来:“铁剑门已在此地布下了暗哨,看来是盯上我们了。”东至开口道:“依我所闻铁剑门历来行事,他们定是要强抢宝儿了。”江武师也附和道:“我看也是如此,方才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敢动手,只要我们一上道必定被其所趁。”
毛武师长叹一声:“紫观我看是去不成了,那里是铁剑门老巢,无疑是送羊入虎口。为今之计是如何脱身送夫人和小少爷、小姐平安回风雨国。”贺少奶奶也拉着秦管家的袖子急道:“秦管家,紫观我们不去了,回家回家,只要宝儿没事就好。我回去写信托人带回紫观就行了,以后都不回去了!”秦管家一面安慰贺少奶奶一面向三位武师使眼色,众人连哄带骗地把她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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