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扎带,并把记录号的标签贴在上面,而后朝着山下走去,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打着远光灯驶来,两人坐上车后,消失在夜色中,山林又恢复了平静。
喵大人不知道在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了陌生的环境里,这个陌生的环境甚至有些可怕,它知道,这下完了。
“注射进去了吗?”
“嗯!反应正常!”
“喵,啥玩意!”喵大人听到声音,意识瞬间恢复,猛的睁开眼,只见到强烈的白炽灯光铺面而来,蓝宝石眼睛中瞳孔化为一条线,像是锐利的刀锋。
喵大人刚想跳起,发现四肢被扎带固定着,用力的挣脱几次后还是徒劳。
喵大人眯着眼从白炽的灯光边沿看到带着白色口罩,一尘不染的眼镜,白的不能再白的大褂。这种大褂在宠物医院见到过,只是没这么白,气氛也没这么瘆人,不是瘆喵大人!
“喵!喵!放了本喵大人!放了本喵大人!我要回去照看静静!”喵大人挣扎着叫起。
“看着身体机能基本正常,血液检查的怎么样了?”带着眼镜的白大褂问身边的人。
“细胞虽然有分裂,但不是很明显!”旁边的白大褂弯着腰,一边看着显微镜一边回应道。
“第五天了!再加大剂量!”带眼镜的白大褂显然不满意,带着愤怒又有些命令的口吻说道。
“明白!”旁边的白大褂没有再看显微镜,直起身,点动一个摁钮,而后调试下药剂的剂量,‘滴!’的一声后,白炽灯一侧出现一只机器臂,缓缓向喵大人伸来。
喵大人惊呼而出“喵!这是什么玩意!”
喵大人惊恐的不是机器臂,而是机器臂末端一个闪着寒芒的针头,原来这是一个注射药剂的机器,绿色的药剂加上闪着寒芒的针头让喵大人惊恐不安。
喵大人此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洗澡,不过答应静静的事不能反悔,还是要洗。最恐惧的就是打针,打针的时候,针头好像插入心中一样,疼痛不是来自肌肉,而是来自灵魂。
“喵!你们,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困得住本喵大人,休想!喵界的缩骨功不是花架子!”喵大人愤怒又惊恐的叫起,想起了缩骨功,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唉,唉,什么情况,唉!”喵大人突然感觉升起的希望又瞬间破灭掉了,因为它发现,扎带会随着自己的四肢缩小而变紧。无论怎么缩,扎带都紧紧的贴着皮毛。
“太吵了!给它打支镇定剂!”戴眼镜的白大褂好像不能忍受喵大人的惊恐惨叫,不耐烦的说完就转身离开。
“你丫的还真听话,让你打你就打!”喵大人愤怒的咆哮,本来是一针,现在又变成两针了!
一针镇定剂下去,喵大人感觉全身无力,甚至连呐喊的气力都没有了,只是有气无力的暗骂。
喵大人一向都是文明准守规矩的,静静说不让碰花瓶就不碰,静静说不让逗小鱼就不逗,因为吃了小鱼就一周见不到小鱼干了。静静说奶奶晒太阳的时候不能吵闹,所以喵大人只是乖乖的握着奶奶腿上享受阳光。
只是这些人,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神,不尊重小动物的生命,打着造福人类的名义残害小动物,万物平等!地球上没有了生物,人类自己玩着也没意思了吧!
喵大人无力的在心里暗骂,然而并没什么用。因为闪烁着寒光的针头正一点点的插进脖颈中,疼痛和冰冷直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