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畏惧的看了吉吉一眼,由成看着殷志强,又看看太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殷志强见之不由奇怪,心念一动,《大商归藏》无声无息间发动,只是一霎便知道了他的想法。
此时,一群失了主人的战马在山野峭壁下徘徊,殷志强抬手一指,其中两匹还算周整的宝马嘶啸一声,撒开蹄子朝这边跑来。
向灰土示意了一下,殷志强翻身上马,说道:“将军,眼下你们已经安全,而我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至于你们,回殷都或者隐居于此皆可,不过我建议你们就近隐姓埋名,此处乃南瞻部洲极西,姬周力量薄弱,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由成眼中露出一抹失望,他本想让太几拜殷志强为师,这样太几以后也好有个靠山,奈何人家根本不给这个机会。
这时,沉默中的太几突然开口,“敢问王爷名讳,太几蒙王爷大恩,不可不报!就算太几报不了,后世子孙也定牢记在心。”
殷志强惊讶的望着他,这般年纪就如此有担当,日后定然非池中之物。
太几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眼中满是坚毅,殷志强哈哈一笑,“好!不愧是旁皋将军之子,我名殷志强,小公子,你记住了吗?”
“殷志强……”太几喃喃,心中记下了这个名字。
“诸位,请!”殷志强抱拳告辞,众人急忙回礼,抬头就看见殷志强带着灰土两骑绝尘而去。
太几、由成等人注视着他的背影,良久,太几说道:“由成叔叔,王爷言之有理,安葬父亲后我们就在附近找个村落隐姓埋名安顿下来吧。其他人愿意离去的离去,不愿走的也可接家人过来。殷,殷……从今天开始,我太几改姓为‘嬴’!”
一日间,经历父亲惨死,小小少年仿佛一夜长大,有了男子汉的担当。
由成欣慰点头,他乃是旁皋家将,主人不在了,所幸小公子没有让他失望。
抱拳,躬身,道:“是,公子!”
……
殷志强自然不知道太几已经改姓为嬴,此时他归心似箭,急急往殷都方向赶去,因为路途遥远,所以找了两匹战马作为脚力。
双腿一夹,不用呼喝,修士身上的灵力稍微一释放,战马就听话的飞奔起来,而且有灵力时不时的补充,体能又上了一个台阶。
五天后,西岐城远远在望,殷志强马不停蹄,继续往东走。
过岐山、燕山、金鸡岭,往事历历在目,殷志强却不敢多做停留,快马加鞭赶路,又过了一日,两人一鸟终于来到了镐京城外。
“大人,连续赶了六天的路,不如歇息一天如何?”
一路上,灰土早已苦不堪言,倒不是累,而是无聊,任谁连续六天坐在马背上啥也不干,谁都受不了。
他又不像吉吉,站在殷志强肩上,既能睡觉又能修炼,无聊了还能飞到附近溜达溜达,凭借与殷志强的感应以及他超快的飞行速度,数十里差距很快就能赶上来。
而且,虽然两人时不时的渡入灵力给座下战马,但它们毕竟只是凡马,长时间超负荷奔跑也快坚持不住了。
殷志强看着前方比西岐还要巨大的城市,在灰土期冀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灰土见状,脸上一喜,鼠须连连颤动。他翻身下马,殷勤的小跑到殷志强马下,小意的伺候他下马。
这里离城门口很近,人来人往的颇为热闹,这个一直呆在西昆仑的土包子,眼神滴溜溜乱转,东瞅西看,恨不得多长两只眼睛。
两人牵着瘦了一圈的战马,走向城门口,吉吉方才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门口把守士兵见两人气度不凡,牵马而来,又见殷志强随手抛来几块碎银子,立即眉开眼笑的恭敬放行。
“嚯!好多的人,好热闹!”进入城内,灰土震惊了。
城内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小贩走街串巷,吆喝着买卖,年轻的、年老的或行走、或交谈、或与摊贩们讲价,还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妇在首饰店、布匹店、胭脂水粉店内挑选着……
好一派盛世景象!
殷志强频频点头,不是为其热闹景象,现代社会的大街上比这要热闹十倍都不止,他是被百姓脸上洋溢的幸福所感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殷志强想起了数年前在西岐城内为了装逼所说的话,然后摇了摇头,“可是,还有一句话,叫‘宁为太平犬,不作离乱人’,太平时期的百姓再苦也苦不过乱世之人啊。呵呵,复国,复国……”
他苦笑一声,然后收拾心情,对灰土说道:“走,灰土,爷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去。”
“呦,哪里来的土包子,还吃香的喝辣的?怪不得爹说,镐京城别的不多,就暴发户最多!”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殷志强定睛看去,一个白衫年轻人摇着纸扇,正对身边一名同样年轻的蓝衣贵公子摇头晃脑说道。
蓝衣公子笑道:“白大少何必与这些暴发户一般见识,没得让这些粗野乡人污了耳朵。”
灰土听到这儿,眼中凶光一闪,殷志强暗地里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两人旁若无人的讥笑着,身后跟着一帮奴仆哄笑。白衫年轻人一听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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