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距离校门,步行需要十分钟。
客观情况来说,温楚砚另一只脚好的,他可以选择跳着去往校门。
就是有点滑稽,有点丢脸。
他也可以叫忠叔来背,但不一定背得动。
修柯继续开口:“上来,我背你到校门口就走。”
想到修柯说的再不打扰,温楚砚把心一横,放下冰袋,爬上了修柯的背。
十分钟路程,修柯背着温楚砚走得十分沉稳,气息都不曾乱一分。
忠叔是温楚砚家的司机,远远瞧见两人,赶忙上前帮忙,与修柯一道扶着温楚砚坐入后座。
轿车门关上,忠叔对修柯表示谢意,而后坐入驾驶位,发动车子。
车子缓慢动起来,后车窗摇下来,温楚砚望着站在窗外的修柯,别扭地笑了笑,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修柯微愣,看向温楚砚头顶若隐若现的数值。
88%。
轻轻点了点头,直到看不见轿车的影子,修柯才转身回去。
【宿主好样的,由于你的‘死缠烂打’,温楚砚的叛逆值又降了,可喜可贺!!但是,以后你真的不管他了吗?】
修柯:温楚砚的资料上,写着他与母亲的关系很好?
系统微顿,翻出温楚砚的资料,【对,他们关系很好,剧情崩坏前,温楚砚的好性格,主要受他妈妈的熏陶。】
修柯若有所思。
【宿主,你是不是发现什么?】
修柯:温楚砚打电话至今,已经过去25分钟。
【宿主的意思是,忠叔接到电话后一定会报上去,他妈妈应该知道他脚崴了的事,却没有跟他打一个电话?崩坏的剧情,可能跟他妈妈有关?】
修柯:不确定。
【也有可能忠叔急着接温楚砚,没来得及跟他父母说。】
修柯:或许。
【宿主…】
*
温楚砚回到家中,毫无意外,家里除了佣人之外,再无其他人。
自嘲地笑了笑。
他在期盼点什么。
忠叔将温楚砚扶到沙发上坐下,“少爷,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谁叫的医生?”
“夫人叫的。”
温楚砚眼眸微抬,“她人呢?”
忠叔露出尴尬的神情,“少爷,夫人她是担心你的,只是有事耽搁了。”
温楚砚冷笑。
有事?
与情人幽会也叫有事?
“知道了,忠叔你先去忙吧。”
忠叔走后,温楚砚整个人仰头靠在沙发上,脑子混混沌沌,更多的是气愤和悲凉。
从小到大,很多人都羡慕他,家境好、长得帅、家庭和睦。
一般在有钱人的家庭,父母大多很忙,极少有时间能够陪伴孩子,他不一样,在他更小一些的记忆里,母亲常伴他左右,父亲只要有空,就会把所有时间全给他。
他曾一度很骄傲,也觉得自己很幸运。
直到半年前。
那场惊天动地的暴打,改变了整个家庭,分崩离析。
父亲怀疑他是野种,母亲愤然离开。
三角路口只剩下他孤独地站着,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抓不住,喊不回。
仿佛过往幸福的曾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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