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躺在榻上修养,因为床的位置离窗户太远了,在软榻上坐着能看到师父在外面练剑,一套紧身的黑衣在身上,她支着头幻想师父赤果着上身练剑会是什么样的?自小没见过,师父练剑从来都穿衣服,即使结束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
师父还爱穿黑色的衣服,虽然很帅,但如果是白色的,沾了汗水紧紧贴到皮肤上,透出师父肌理的流畅线条,还有匈前的小红豆……秦悦舔了舔嘴唇。想到昨天在师父身上啃出的青的红的紫的,她的牙齿又有点痒痒。
伸手拉开衣领看了看自己身上,昨天看起来还很明显,现在消得差不多了,那药可真好使!早上师父又给她上了一次药,其实就是早上刚起来的时候,腿有点软,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地上,她觉得应该是晚上被子太厚压住了,师父偏觉得……那眼神不说话她也想得到,肯定是觉得她被弄的下不来床了!
其实她的身体都好了很多了,下面也不是很疼,尤其是一夜过后,明明没什么疼感了,也不肿了,可是师父还是坚持给她上药,想到上药的过程,那胀胀的被充满的感觉,还有滑动间的摩擦感,內库好像又湿了……然后师父还坚持让她在床上休息,不要下来。
想到师父给她上药的情状,秦悦不禁看向窗外舞剑如游龙的师父的,小龙……明明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喜欢看师父用最严肃的表情做吟荡的事怎么办?
秦悦对上连越的视线,脸一红,好像心事被人猜到了,她忙躺下去,在床上滚了滚。
连越感到自己丅体有要抬头的趋势,收起长剑,去冲凉水澡。
他今天练剑一直不在状态,无法专心,悦儿一直趴在窗口看着他,他如何能不分心?但是悦儿喜欢看他练剑,他便练给她看了。小徒弟的眼神却越来越露骨,最后还望他那里看,他终于忍不住对上秦悦的视线……
已经养了十来个时辰了,悦儿身子,应该好了吧?
秦悦再坐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人影了。她慢慢拉开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面是几瓶药膏,药丸。昨天事后抹了药,好像师父还给她吃了一颗药,避孕的,师父说是专门找人炼制的,不伤身。
师父准备的很充分啊!师父昨天的技巧很不错啊!
所以,前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悦喊了隔壁的樱桃来,让她去喊莫云,悄悄的。
大家都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需要的时候马上出现,不需要的时候绝对不出来碍眼。
莫云笑嘻嘻的过来,路上想着是喊小主子,还是女主子?是夫人还是小姐?
“小主子喊你,快去吧!”青柠在门口等着他。
莫云点点头进去,青柠给她披了一件外套。莫云看到床上一头乌发上斜插了几只簪子的秦悦,眼前一亮:“小主子可真好看!”主子做的对!这样的小主子怎能便宜了外人!
“真的?”秦悦一挑眉,“少废话,我问你答!”
“知无不言!”
“我不在的时候,师父是不是去找女人练技术了?”秦悦瞪着他。
“啊咳咳!不是,小主子您怎么会这么想!”莫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
“可他怎么那么熟练?”秦悦小声嘀咕道。
莫云因为程宇和连越,也跟着恶补了很多这样的知识,他倒觉得南环女爱人之常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明白了秦悦的意思,说:“小主子您还不相信主子嘛!其实主子为了您做了很多功课,看了不少书,图画的和文字的!还专门找大夫细细问过呢!”其实最熟练的应该是眠柳楼的姑娘们,但是他提了这建议,主子哼了一声一本书摔倒他脑壳上。
其实那时候主子就知道小主子会有这样的疑惑吧!
果然是一对儿!
秦悦听他说完,心里本就崩的不紧的弦消失不见,摆摆手让他退下。莫云走了之后她整个人钻进被子里,蒙上头哧哧笑了几声,想到师父满脸钻研精神的看着那书,面对着大夫一脸的求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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