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凝,放开我,我给你。”沈拙盯着她说道。
凝桓穿上外套,半遮半掩更是诱入。
她走过去,手指从他的肚子上划到他的下复,用手握住那赤热,满意的听到沈拙的吸气声。
“那你,知错了吗?以后听话吗?”凝桓狠握了一下问。
沈拙点头。
凝桓这才从一旁拿到钥匙,解开他的锁链,凝桓尽量不去看沈拙的眼睛,她有点受不了。
在脱困的一刹那,沈拙一个翻身把凝桓压在身下,随手一扯,两人的衣服就没了。
他没有多余的话,也不用润滑,直接把身下的大几吧差进了凝桓湿闰的小泶内,啪!啪!啪!的曹干起来。
“啊、啊、啊、……你的伤!”凝桓双手扶上他的肩叫道。
“没事,公主,爽么?”想到刚才凝桓竟然主动坐上了别人的男跟,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把凝桓干的哀哀叫唤,说不出完整的话。
在凝桓高朝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叫着:“阿凝,阿凝……”凝桓心中不爽快他这么叫,却没力气和精力再指责,一次次的高朝把她的力气都耗光了,对沈拙来说,他只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滋势……
“不要了,够了……”凝桓决绝,却不起效果,从什么时候起,沈拙已经不再听话了,最初只是做到她满意,后来就要做到沈拙自己满意了才可以。
又一阵高朝来临,她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沈拙看着她昏过去的小脸,感觉到她的小泶依旧用力加着他,快速的冲次几百下,设了出来。
他抱起凝桓,搭上衣服,抱她走出这地下密室。
外面有人守着,看他抱着凝桓出来,晨洛瞪大了眼睛,拔腿就跑,可是沈拙一个眼神,早就侯在旁边的手下挡住晨洛的去路,在他的反抗下拉他重新走进地下密室,沈拙抱着凝桓回房,路上隐约听到地下传来的惨叫声。
房屋内,凝桓身边一直跟着的高手侍女侍郎们,全被用绳子捆了起来,双手背后,围成一个圈坐在地上,嘴里还含者一个布条,看到沈拙来了,瞪着他挣扎。
沈拙看都不看她们走进内室,让属下从外面喊了两个丫头进来给凝桓沐浴,他随便洗了一下,就出来在外面等着。
“驸马,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直从草原跟过来的属下,元庆丹,向他汇报。
另一个一直在公主府中照顾他的侍从,拿着白布和药膏,给他处理伤口。
“一刻钟之后,马上行动。”沈拙说道。
“那您身上的伤……”
“无事”他看了看身上错落的鞭痕,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纵横。
凝桓被洗漱好穿上衣服,让那丫头给凝桓收拾了一些衣服用品,那个丫头平时只是院里跑腿的,突然让她做这事,心里疑惑手脚却不敢停,收拾好了东西,就被人带着到了外面。
沈拙抱着凝桓上了马车,马车后面跟着的是他的手下,公主的侍卫们被留在了公主府,出来只有驸马的仪仗,没有公主的。所以并不算招摇,出城门的时候,沈拙递出了公主府的腰牌,就在外面守城士兵查看的时候,怀里的凝桓醒了。
她熟稔的在沈拙怀里找了一个舒傅的位置靠着,缓缓睁开眼睛问:“沈拙,这是哪儿?”
回答她的是沈拙伸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守城士兵检查了腰牌给他们放行,沈拙的手斯虐开。
“恩……”凝桓扭了扭捉住沈拙的大手,想要绸出来,却抽不动,想说什么,却被低下头的沈拙封住了口。
马车重又颠簸起来,凝桓想要问这是马车里吗?要去哪?却被沈拙米情,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她的意识渐渐消散,只剩下情御的味道在车厢里回转。
沈拙再也不用顾忌什么,离开了京城一路向北,早晚到他的领地。
于是第一次在马车里,和凝桓环爱起来,由于马车的颠簸,就是不用沈拙动作,也足以让凝桓愈生欲死。她在身上男人带来的块感里沉沦,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要问将去往何地。
柳父和柳韶南回到家,两人都气氛不已。柳父闷了几口酒,这时候外面小厮进来,表情拧巴,不知要说什么,柳父不耐的让他有屁快放,柳韶南读了书看不惯柳父的促鲁,说:“出什么事了?”
他们父子儿子刚去了温府,就有消息传进来说温义被撞断了腿,后半生估计站不起来了,管家不敢过来触霉头,就点名让一个小厮过来说。
“啥!你说啥?!”柳父一口茶从嘴里喷出来,直直喷到那小厮身上。
柳韶南也惊得站了起来。
小厮用衣袖擦了擦脸,又结巴的重复了一遍。
柳父一脚把他踹趴下:“混账东西!什么玩意儿?你儿子都没腿了,还敢嫌弃我女儿?哼,温义名声本来就不好,我看这下京城中还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唉!我可怜的闺女!”
柳韶南忙问他:“这件事姐姐知道吗?”
“还不知道。”那小厮摇头,他们都瞒着呢!
“那好,我去说吧!爹,温义都那样了,姐姐不能嫁过去了!”柳韶南说道。
“那你姐姐怎么办?这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再说你姐姐那名声……”柳父咽下苦水,原配就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却被他养成这样,下去了怎么交代?
“姐姐本就不想嫁,姐姐不嫁我们可以养她一辈子,又不是养不起!”柳韶男说。
“说的容易,你想让全京城在背后戳咱们脊梁骨吗?”柳父大声说。
柳韶南不做声,其实他一时冲动才这么说,这样确实不行,不嫁人的姑娘,待在娘家,连门都不能出……会有无数人指着责骂,虽然他觉得他姐姐不会在乎。
“那就招赘啊,或者让姐姐远嫁到离京城远一点的地方。”柳韶南说,他自小读书,家里生意都是柳韶衣辅助柳父管着,他是极其佩服的,长姐如母,他自己娘柔弱不堪,很多事情都是柳韶衣从小教育他的,所以他和柳韶衣的感情很好。
柳韶南去柳韶衣的灵瑶院。
灵瑶院里没什么人说话,和平日有些不一样,书房里丝丝和柳韶衣在看账册。丝丝一直不停的看柳韶衣,不明白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小姐还和没事人一样的查账,还很认真的样子,她一点都看不下去。
“看什么?不就是嫖了一次——虽然嫖的是男人。你瞅瞅你那怂样!”柳韶衣毫不在乎的说,“这温家都往咱们铺子里买什么来着?告诉下去,温家再来买东西,价格翻一倍!爱买不买!”
柳韶南进来的时候,正听到柳韶衣恶狠狠的想着如何报复的话,他一路上积攒了许多的安慰话语好似都用不上了。
“姐!”他在外面敲门。
“韶南?进来!”她头也不抬说,“你不是考上进士了,多出去和你同年聚会啊,来我这干嘛?”
“是同进士,不是进士,姐!”不管是爹还是姐,每次都要他解释一遍。
“那不都一样嘛哈哈!”柳韶衣嬉皮笑脸。
“姐,你是真不在乎吗?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和好消息的。”柳韶南伸手捂住柳韶衣面前的账本说。
“哦,那我先听好消息。”柳韶衣抬头。
“是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不是两个消息!”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