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卫绍王

sp; “不管金国的皇帝是谁，朕都要他知道蒙古的厉害，教他知道蒙古人不再是金国人卑贱的奴隶”，成吉思汗望着蓝天像是再向长生天发誓一样，自言语言道。

    成吉思汗回到蒙古后，立即整军备战，为后日南下进攻金国做好准备，其中一条就是遵循传统，不定期的举行狩猎。狩猎是蒙古人获取食物的一种的重要手段，同时也是进行军事演习的一种重要手段，狩猎对蒙古人来说可谓是一举两得。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有一次在随成吉思汗狩猎的时候，成吉思汗骑在马上看着蒙古士兵们在狩猎的情形，自豪地说：“朕的蒙古勇士们个个奋勇，很快便可以打败朕的敌人，长生天的敌人，代替长生天去征服这个世界，让整个世界为蒙古所有”。

    成吉思汗的近卫者勒蔽在一旁附和道：“可汗陛下所言极是，臣看我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将金国消灭”。

    我满是忧虑地说：“可汗陛下，臣认为狩猎应适度，现在狩猎已经进行了这么长时间，所以，臣建议可汗陛下停止狩猎，不要再过度狩猎了。”

    我的话让随成吉思汗一起的者勒蔽、速不台和哲别等人为之一惊，成吉思汗的脸上则没有任何的表情，我不知道现在的成吉思汗是愤怒，还是真的平静。者勒蔽刚想要反驳我，就被成吉思汗制止了。成吉思汗面无表情地说：“阔阔出你难道不知道，狩猎是我蒙古的最重要的传统，你居然敢质疑我们的传统？”。

    “臣并不是在质疑传统，相反，臣这是在挽救传统。万物的生长在这世上都是受长生天庇佑的，如果我们无节制地猎杀动物的话，我们不光会受到长生天的惩罚，还会因为我们的滥捕而导致动物的灭绝，那样的话，可汗您的后代又该如何捕猎呢？”。

    成吉思汗转头望向远方，什么都没有说，者勒蔽见成吉思汗不说话，自己也不敢说话。我们就这样坐在马背上静静地呆在成吉思汗身边，不敢打扰成吉思汗的深思。

    这时成吉思汗突然露出笑容，望着蓝天说道：“为了长生天，为朕的后代，朕下令从即日起停止狩猎”。

    “陛下圣明，相信长生天会为陛下今日的行为而感到高兴，长生天一定会保佑陛下，保佑蒙古”。我恭敬地说道。

    者勒蔽，还有和我们一样来的速不台和哲别也向成吉思汗附和说：“陛下圣明”。成吉思汗向我说了一句，“阔阔出但愿真如你所说，朕这样做会得到长生天的保佑”。

    成吉思汗刚说完，我们就看到士兵们领着一群人向我们靠近，当他们快向我们靠近的时候，我看到他们都是穿着和我一样服饰的人，在最前面的男人明显是一个读书人，不像是一个武将，想必他们应该是金国的使臣。

    当他们来到我们这里，与我们对望，带头的男人没有下马，坐在马上傲慢无礼地说：“我乃大金国皇帝陛下的使者，今奉命向蒙古成吉思汗颁布新帝诏令。成吉思汗你还不下马，接受新帝的诏令”。

    成吉思汗坐在马上，不卑不亢地说：“在我下马接招之前，你告诉我，金国的新皇帝是谁？”。

    金国的使者露出一副瞧不起的样子，像是认为成吉思汗不配知道新皇帝名字一样，轻蔑地说：“继承大统的是卫绍王完颜永济”。

    成吉思汗一听是卫绍王完颜永济，立即向南吐了一口唾沫，非常不屑一顾地说：“我本以为金国人的皇帝都是天上人做的，像完颜永济这种昏庸懦弱的也能做这金国人的皇帝，他也配做我蒙古的宗主！”。

    成吉思汗说完，就把金国的使者晾在这里，骑马扬长而去。者勒蔽也随成吉思汗一同离开，这里只剩我、速不台和哲别还留在这里。哲别从抽出腰间的宝刀，想要去害死金国的使者，使者的随从们看到哲别拔刀，也都纷纷拔出自己的刀保护使者。我对哲别正色地说：“哲别把刀收回去，不要对金使不敬。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现在还没有交战，快把刀收回去”。

    哲别虽然勇猛善战，箭术无双，但他非常虔诚地信仰长生天。向来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从不敢对我造次。所以，哲别最终还是把宝刀收了刀鞘中。我跳下马，走到金国的使者的面前，看到金国的使者那一脸的恐惧，我非常有礼貌地向金使行礼，说道：“使者大人您请放心，我们会保护使者大人的安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使者大人您的”。

    金国的使者听到我的话，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神情终于回复了正常，他用夹杂着不安和不满的口气，向我说道：“你们可汗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连我主的诏令都不接，就走了”。

    我微笑地说：“意思很简单，我们可汗陛下不再承认贵国是我们蒙古的宗主国，也不会再向贵国进贡，甚至更加不会承认卫王完颜永济是金国的皇帝”。

    金国使者什么话都没说，但我看得出此刻的金国使者的心中一定非常不满。我继续微笑地对金国的使者，说：“能使使者大人您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不知卫王完颜永济将完颜璟那两个未出世的孩子怎么处置了？”。

    金国使者听了我的问题，表现的非常为难。我看到金国使者脸上那似乎不愿意回答问题的为难表情，我便知道那两个孩子是恐怕凶多吉少，恐怕完颜璟最宠爱的李妃也是凶多吉少。真是教人无法想象，如此昏庸的卫王居然为了权力连孩子都不放过，权力可真是可怕，竟然将人变得如此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人和孩子都不肯放过。

    我非常有礼貌地对金国使者，说道：“使者大人您既然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使者大人。我会派人保护使者大人您一行人平安地离开蒙古，还请使者大人您放心地跟他们走就是了”。

    看着金国使者的队伍离我们越来越远，哲别向我抱怨，说：“国师大人您为何要阻拦我，不然哲别完全可以将他们的首级全献给可汗陛下”。

    我看着渐渐远去的队伍，冷笑说：“如果可汗陛下想要杀死他们，还用等到哲别你出手吗？”。

    哲别困惑地说：“国师大人你的意思是可汗陛下不想杀死他们，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看着哲别，微笑说：“哲别给你个忠告，你最好不要妄自揣测可汗陛下心中的想法，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

    一直在一旁，却一直不说话的速不台，终于开口说话：“还望国师大人示下，请告诉我们今后会怎么样？”。

    我仰望着美丽的蓝色天空，意味深长地说道：“战争即将开始了，你们好好准备吧！”。

    哲别自信满满地说；“国师大人，我们早就对战争习以为常，还巴不得战争早一点来临，好让我们的敌人见识见识我们蒙古勇士的厉害！”。

    我摇摇头，冷笑说：“准确来说是一场矿日持久的战争即将开始了，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