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盘菜端上桌后,农场管事带着几个伙计吃的满嘴流油,一口接一口,好吃的说不出话来。她们足足准备了够十个壮男人的饭食,被他们一口气吃掉大半,感觉肚子有些撑了还恋恋不舍的抓着筷子不撒手。
管事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看着蓝若烟竖起大拇指,“没想到蓝姑娘还有这样的好手艺!这饼这菜比我们县最好的酒楼做的都好吃!若姑娘去开个酒楼保管比任何一家生意都要红火。”
来的路上他听着欢喜这小丫头叽叽喳喳说了不少她们家小姐的事,本以为这丫头说的有些夸张,若当真这般有本事又怎会在乡下当个农妇种田。
没想到得见真人,不但确实如此,甚至这姑娘给人的感觉比欢喜说的还要厉害三分,光这一桌子菜的味道,就不是普通人能置办的出的。
管事跟在农场主身边多年,也算见过不少世面,这世上种地的女子多了去了,但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有气质,有本事。
此番回去他得好好和老爷汇报一下,他有预感和这位蓝姑娘合作必定能大赚一笔,上万只的鸡鸭可不是谁都有这个气魄说买就买。
蓝若烟客气的笑了笑,“管事太过夸奖小女子了,您吃的满意就成。”
“满意满意!若蓝姑娘有意愿,想必我们场主也很乐意与姑娘多合作几个生意。”
管事意有所指,蓝若烟假装没听懂,不动声色的继续笑了笑,并没显露出任何意思。她既和秦承凯签了契书,自然不会再与他人合作。
入夜之后,农场的人离开碧水村,一个娇小的身影从蓝若烟家的墙边快速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一早,村里的婶子们带着家里的大笸箩来领鸡鸭小崽,本是打算放在她这儿养个两三天再让大伙领回家,结果昨晚一夜蓝若烟都没睡好,上万只鸡鸭在后院,哪怕它们不怎么叫唤偶尔发出点动静,也会引起一阵骚动。
一晚上光听着鸡仔鸭仔们适应新家到处蹦跶的声音,她决定还是早早把它们分出去的好,反正鸡棚鸭棚离她这边也近,后面有啥情况她也能及时知道。
这一上午,地头干活的男人们也都跑来凑热闹,帮着自家媳妇抬鸡鸭崽子,各家的棚子各家都做了几号,等全都领完了,还得在小鸡小鸭的身上再做一个相同的几号,以免弄混。
这个主意是欢喜出的,蓝若烟大肆夸奖了她一番,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欢喜好像完全融入了碧水村。一开始她还因为自己左眼睑下的那块青色胎记而自卑,不敢和大家说话。
蓝若烟便想了个办法,给她把刘海放下,再剪到鼻梁的长度,平时整个疏道左边遮住整个左眼,能完美的挡住那块胎记。
这会她忙的忘了这茬,刘海被风吹开,正巧叫旁边一个婶子看到,吓得短促的惊叫了一声。
“诶哟!你这脸上长得是个啥,太丑了!”婶子心直口快,说完见欢喜一愣,然后手忙脚乱的连着刘海整个捂住左眼,才发觉自己喊得声太大,周围人都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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