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被邵寒易给带出了别墅。
他们走的时候,很是光明正大,这会儿圈子里就该流言四起了。
江渔被塞进副驾驶,邵寒易全程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车里的气氛很糟糕,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寒哥,我……”江渔才起了个头,便得到了男人的厉声警告。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从车里扔下去,你最好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力。”邵寒易把代步车开出了超跑的架势,路上没人没也车,甚至连建筑物都没看到多少。
江渔缩在椅子上,苦笑地勾着唇角,“真玩脱了,邵寒易这是准备连夜把我给埋了,抛尸荒野。”
“宿主,邵寒易懂法,他不会那么冲动的。”现在是小爱反过来安抚江渔,有一说一,刚刚的修罗场是真的很恐怖。
江渔看着窗外,漆黑的一片,偶尔才能见到一两点灯光,不知开了多久,邵寒易终于把车停了下来。
面前的是一栋别墅,只是修建的地点过于偏僻的,手机到了这块区域,连信号都不好了。
邵寒易下车前,把车钥匙给拔了,断了江渔想要开车逃跑的念头。
“还不下车?”邵寒易的声音隔着一扇车门传来,散在空气中,卷着一股冷风。
江渔打了一个哆嗦,抿着唇,把车门给打开了,他跟在男人的身后,进了别墅。
别墅里很干净,看样子是请了人来定期打扫的。
别墅很大,空荡荡的,阴暗得有些恐怖。
邵寒易走到一个地方,伸手按下了开关,江渔从伸手不见五指,瞬间置身在白天里。
灯光太亮了,让他想藏都藏不了,邵寒易冷冷地看着他。
江渔终于把车上,那句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了,“寒哥,我可以解释的。”
邵寒易嗤笑一声,“解释?你以为我会信?”
江渔的表情很痛苦,他红着眼眶,“我只跟寒哥一个人睡过。”
邵寒易眯着眼睛看他,似笑非笑般,“这样啊,那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颁个贞节牌坊啊。”
“……”江渔就哭了,满脸都是眼泪,还很没出息的流出了鼻涕,“黑化真可怕,邵寒易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是有多重人格分裂症吗?”
现在这个模样,可不像是严肃刻板的老干部。
更像是冷酷无情,残暴到了极点的君王。
“跟没跟其他人睡,查过不就知道了。”邵寒易走近他,看着红肿着眼睛的少年,胸膛起伏了两下,把人带上楼。
江渔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拖着上去的,邵寒易的力气很大,走得还快,他根本就跟不上。
一个用力,被甩到了床上。邵寒易出去了,过了十分钟,手里提了一个箱子进来。
江渔的瞳孔剧烈一缩,他看到了项圈还有手铐,以及绳子。
“寒哥,被锁着我,我知道错了,真的,我已经知道错了……”江渔挣扎着要跑,去被男人无情地拖了回来。
他反抗得越激烈,邵寒易的怒气便越是往上攀升。
最后,江渔结结实实地挨了邵寒易的一顿收拾,衣服都没了,带着满身的红痕被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