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在门外等,等得无聊了,便看看天上的云。
上虚宗的云gay里gay气的,白里透着点点粉色,看上去很浪漫。
门内,清虚收回了自己的神识,看向裴然的目光更为慈爱欣赏,“你竟连着突破了两级,到了出窍期。”
一般的修士,要连着突破两级,少说都得要个四五年。
而裴然,就只用了短短的十天时间,便到了出窍期。
这样的天才,百年也难得遇上一个。
裴然虽和沈秋台不能比,但放在整个上虚宗,以及其他仙派的小辈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掌门,小师弟还在外面等我……”裴然看向清虚,他话留了一半,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想要去见自己的小师弟了。
清虚了然地点了点头,在将裴然放走前,承诺道,“王行的事情,张武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会给你和江渔一个交代的。”
江渔是师叔的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清虚只叫了裴然一人进来,就是为了避免搞特殊。
从王行的这次挑事就可以看出,宗门弟子们对江渔的身份已经有了种种的猜测。
而这些猜测,皆是从他将人亲自送到张武手上开始的。
清虚望着虚空的一处,正犹豫纠结着,要不要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告知远在知秋洲的男人。
殊不知,那在知秋洲的大人物,早已知晓,并暗暗戳戳地将王行的魂魄勾了去,好生惩戒了一番。
“裴兄,你出来啦,掌门有为难你吗?”江渔见人出来,连忙从蹲着的地方站起来。
站得太快太猛了,眼前一片黑,脑子也快要晕乎过去了。
见少年东倒西歪,裴然瞬间便伸过了手臂,将人扶住。
江渔靠在裴然的胸膛上,眯着眼睛慢慢地缓了过去。
“我带你回去。”裴然如今已经到了出窍期,可使用一些简单的法术了。
他是天才,尽管是第一次使用法术,却也比旁人使了几十次的还要熟练。
等回到了他们的住处后,裴然紧绷着的情绪,才终于松弛了下来,他面露脆弱。
把江渔拽到了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我真的恨不得想要杀死他!”
裴然口中的他,指的是王行。
就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他护着的少年就要被侵犯玷污了。
王行那样的人,狂妄,自大,是小人,淫|邪的小人!
江渔看得出来,裴然的情绪很不稳定,他乖乖地叫人抱着,伸手绕到他的后背,用手掌轻轻地拍着,“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好好的在这里呀。”
他哄了很久,才将裴然哄好。
江渔就要准备睡觉了,正要准备解开衣衫的带子时,便觉出了一身的寒意。
“……”下一秒,人便落进了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
江渔忘了,他的老公有两个,哄好了裴然不算什么,还须得把沈秋台也给哄好了。
雪白纤细的脖子被咬了一口,上面带着晶莹的水渍,以及一个浅浅的牙印,“唔。”
沈秋台大概是属狗的,喜欢舔,还喜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