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午后,暖和的阳光照在身上,总是让人想睡觉。阳光仿佛可以抽走人体内所有的能量,让人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如果现在能躲在软榻香枕上睡上一觉,该是人世不憾了吧!
春姑心里十分怀念前世那张大床,现在她不但不能睡个午觉,还要在这半亩荒田上锄地播种,想想古代的农民大叔真不容易啊。
唐堂一派轻松的指点春姑锄地的动作,"老婆,你要是累了就过来歇息下,喝口水。"
春姑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自己累得要死,他还在那里指指点点,一下就来气,朝着他道:"你不是对这种事很有经验吗?你不是说什么重活累活你来做吗?现在怎么就光说不做了。"
"老婆,昨晚受了冷,我生病了。现在还头晕眼花,不能站起来啊,不信你来摸摸,我的身体好热啊!"唐堂边说边手抚着额头呻吟,还不忘咳嗽几声来应一应景,"要不以后你让我和你一起睡床上,那样或许我就不会着凉了。"
春姑白了他一眼,身体好热!还想睡她的床!
"你这么虚,那就别在这里阻眼了,快回去躲着吧!"春姑望天,她本为以可以在相公回来的时候能得一餐温饱,却没想到还是一碗野菜汤下肚,这种没肉的日子太难捱。
听到春姑要赶他进屋,唐堂立马撑起身子,对着春姑虚弱的笑了笑,"老婆,没事。我还能撑得住。我怕我进屋躺着,你会寂寞,我现在还可以做点技术活,陪着你播—播种什么的。"说着,他从那袋子里掏出一把种子,随手在田间一洒。
"陪着我播一播种,男人果然都是只会播种的动物!"春姑低喃道。
田园上,唐堂坐在田埂上,微风拂过,温柔的撩起他白色的纱羽,他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缝,阳光在他的羽睫上染了一圈金色的绚影,他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春姑在田里忙活着的身影。
春姑没有在意到他的目光,继续手里的动作,一下一下锄着地。这田不大,却还是要了她的半条命啊。
唐堂抿了抿凉薄的唇,一遍挥洒着他的种子,一遍对着春姑感叹道,"哎,老婆啊,你说我这么帅,坐在这里播种,待会会不会把邻村的大婶们都吸引过来啊?"
春姑哼笑一声,"你最好入赘到邻村的大婶家里去。"
说着,她抬头看过来,阳光下的唐堂修长身姿,苍白的面孔略带着病弱,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态,不得不说,他的这幅皮囊,即美又贱。
而就在这女耕男播的档头,一个极悦耳又低沉的男人声音从前院传来,伴随着的,还有车轮滚在沙土上的轧轧声,"三少,在家吗?"
"..."
没人理。
"三少,你在家吗,快快出门迎我!"
"..."
依旧没人理。
伴随着车轮撵地的声音,男人清爽悦耳的声音再次在前院响起,但这次,明显声音的主人有些不耐了,对着春姑他们木屋的方向大吼了一声,"唐家三少,你在家吗?我来了。"
纳尼?唐家三少?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