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边回来之后,拉则用随身的药箱给何立秋包扎了下。一场风波好似已经在大伙儿心里淡化了,又开始谈笑炎炎地吃饭喝酒。
索姆招呼大家赶紧趁热吃,薛秦客气地道谢,大伙儿都吸着鼻子喊香。
只有盛微还在埋头摆弄她脚边的一株野草,想着刚刚的事情,觉得匪夷所思,又觉得唏嘘不已。顾宸装了一碗饭菜,走到她身边,蹲下来,把碗凑到她前面。“行了,大小姐,我刚刚不该吼你,气够了没有?吃饱了才有精力继续发脾气。”
盛微没好气地把他手里的碗推到一边,“我都被你骂饱了,祝你们用餐愉快。”
她说完起身就走,在一旁吃饭的索姆见顾宸没有动,赶紧喝了口汤,含糊地叫道:“盛微你去哪,我跟你一块去。”说完一边急着把嘴里的东西往下咽,一边追了出去。
顾宸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惶惶然不知所措的何立秋。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是,穿了她的衣服……对不起,可我没有恶意的。”她换了盛微的一件衣服,人看起来精神多了,粉色的外套衬得皮肤水灵灵的。
顾宸用筷子挑拣着碗里的葱头,忽然才想起,盛微都不打算吃了,干嘛自己还习惯性地要去掉她最不喜欢吃的东西。
他笑笑对何立秋说道:“她是因为我刚刚凶她了,这人就是这个脾气,刚刚的事情,我替她跟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
另一边,索姆追上赌气的盛微,两人在沱沱河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盛微姐姐?你不高兴是因为顾宸哥哥凶你了么?”索姆的汉语说得还算标准。
“也不是,是我自己有点心情不好。”
“你别往心里去啦,在我们这边,男人会凶女人,只有两种关系,要么这个女人是他女儿,要么是他老婆,”索姆笑着说:“这说明顾宸哥哥把你当他的亲人,是亲人才会这样的。”
盛微嘴角抽了抽,终究没有说话,她何尝不是?因为爱他信任他,所以他对自己有一点不好,心里就会难受……
索姆开始唱歌,唱的是她听不懂的藏文歌,苍凉高亢中,还带着一种淡淡的寥落和忧伤。
她突然想起来在某本书上看过的一句话:“爱情真是一种病,每个人都会得的病,或早或晚,也许轻一些,也许重一些,而唯一的药,便是你的心,如果你不肯给,我将如玫瑰失水,只是慢慢地枯萎,不再有春天。”
是不是她的要求太多了?还是自己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他的温柔和宠溺了呢?
再回来的时候,夜暮已经悄悄降临了,几个男生在支架上挂了几盏大功率照明灯,场地中央则燃起了熊熊的篝火,因为晚上有些冷,大家都熙熙攘攘挤在一块,有一种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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