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样的不一样,这样的值得他喜欢,所以,他会将她护的好好的。
“在想什么?”师攸宁佯揪着萧引之的耳朵,这人今晚上好奇怪,沉默起来还挺深沉的。
师攸宁的想法若是被大楚朝堂上的臣子们知道了,一定会排着队吐槽和抱怨,陛下哪里是沉默起来很深沉,明明是心机九重,威压天下好不好?!
“想公主你,最近到底吃了多少肉,压的朕都说不出话来!”萧引之回道,感受到背后少女传来的杀气,他又不疾不徐道:“不过,本帝富有四海,公主吃是吃不穷的,就老实的陪朕一辈子吧!”
师攸宁的回答嘛,直接低头咬了某个说她胖的人耳朵一口。
正月初四,明德殿
“陛下怎么过来了?”太后见到萧引之,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嗔怪道:“难得过年的时候休息几日,不用日日往哀家这里跑,累得慌!”
“儿子想母后了。”萧引之淡淡道,随即退后一步跪在了太后的面前:“儿子有些话想问母后,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母后勿怪。”
“你,想问什么?”太后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欲扶眼前年轻帝王的胳膊缓缓收了回去,指尖却是微微发抖的。
“母后可认识此物?”萧引之将手送到太后的面前,摊开手,掌心里一个拇指长短,小小巧巧的白玉瓶赫然入目。
品宴带来的郎中已经断出了此物正是豆蔻膏,如今又见太后面色大变,萧引之也不知自己胸口此时,到底是痛心多一些还是郁怒多一些。
“哀家,哀家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太后别过脸:“若是无事,陛下便请回吧!”
“母后,儿子早在年前便知道此事了。”
在太后惊诧的目光中,萧引之惨淡一笑:“若是旁人,儿子早已动用禁卫军,可母后不同,您生养了儿子,儿子也知道您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更记得母后日日都会遣人往明德殿送补汤,儿子记得母后对儿子所有的好,所以,儿子只字未提的陪您过了年,如今,朕想听母后的解释!”
太后勉力克制着心头的慌乱失措,开口的时候嗓音已经有些嘶哑:“哀家早说过,不喜欢楼月国公主,这就是哀家动手的理由。”
“可是儿子喜欢她,没有她,儿子说不得早便命丧雍州,这些,不足以让母后宽容她吗?”萧引之问。
“不能!”太后短促的回答道,杜撰出什么救驾之恩来,还不是觊觎着皇后的尊位,那样一个对自己横冲直撞的异族,有什么好留恋的,随即色厉内荏道:“陛下昏了头,哀家可没有!”
“朕知道了。”萧引之闭目复又睁开,眼中的失望和痛苦掩去,站起身来,他还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帝王,他知道太后想扶持吴家,最好是再出一个皇后,可天下之事,岂能尽如人意!
“李为!”萧引之扬声吩咐。
暖阁的门帘被掀开,李为手挡在帘子上,转脸往身后看:“吴小姐,陛下传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