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也被她认为成了有口难开。
如此,她便份外柔弱无辜的诉说起自己的心意来,包括当初倾心的是宁宴清,却是婚嫁之事父命难为,后来她屡次为难步安歌也是因为嫉妒,便是今日她对给马下药,也是实在忍不住相思之苦走了歪路。
在祠堂外隐蔽处放哨的两个龙隐军成员听的晕晕乎乎,难不成自家主子真对这位世子夫人有意?
祠堂里,耐着性子听完沈娉婷啰嗦的宁宴清若有所思:“原来,你是为我……”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沈娉婷急急道。
这却纯粹是假话了,她的确曾因眼前人出众的品貌动过心思,可说爱却最爱的是自己,可是那又如何,如今徐长庚在朝堂上占据半壁江山,若是能对她倾心以待,这周国公府,不留也罢!
面容清俊的男子轻笑一声,可眼中却是完全看死物的讥嘲:“那你,愿意为我死吗?”
“你……”沈娉婷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又羞又气又恨,反问道:“难道,步安歌就愿意为你死吗?”
“你错了,我舍不得伤她一分。”提起步安歌,宁宴清的目光温柔了一瞬:“若是死,那也是我为她。”
“原来,你亲自来找我,竟是为她出气的。”沈娉婷哪里还有方才娇羞又忐忑的样子,她缓缓站起来,已然又是另一番沉着冷静的样子:“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大燕丞相夜探重臣府邸,而且似乎还身怀武……”
话未说完,她便疾步往门外跑去,边跑便要呼救。
可是,宁宴清如何能给她这个机会,屈指微弹一枚石子自指间击向沈娉婷的背部,顷刻间沈娉婷脚步一软,不要说逃跑,便是连呼救也难。
软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微,可侧躺着不能动的沈娉婷听在耳中却是寒毛乍起,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徐长庚对她动了杀心。
夫人勿怪,宁宴清在心底道,祝由术之使用,非得距离被施术者两尺之内不可。(祝由术即催眠术。)
他蹲在了沈娉婷面前,烛火映的一侧面容清俊若神邸,另一侧却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一双眼在与沈娉婷四目相对的时候,比寻常时候更幽深莫测,仿若妖邪。
沈娉婷的目光渐渐恍惚起来,她像是置身于一个无法思考的单行道上,身体很累很累,思维更是混沌,只听力空前敏锐起来,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便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宁宴清解开沈娉婷的穴道,似蛊惑般的问了沈娉婷许多话。
沈娉婷听从耳边声音的指示,诉说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关于穿越的,关于所有恶毒念头的,关于宣平侯府以及国公府许多隐私之事的,说完一件,心底便畅快一分。
原来,世界上竟真有占据他人躯壳之事,宁宴清心底惊诧,难怪沈娉婷常常行事出人意表,原来竟是鬼魅重生。
祝由术极耗心神,宁宴清额头上已铺了一层薄汗,愈加集中精力的对昏沉沉的沈娉婷道:“这个世界没有让你舒心的事,所以活着不如死的好,对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