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了这父女二人所在之处以后,陈宇就按着他们所说的方位,找到了那里。
陈宇空身一人,并无适合的工具可用,只好等到第二日再说。
次日,晨光初现,鸟雀呼睛,天边有红光隐现,陈宇便起身。
还好,马车尚在不远处,那马儿打着响鼻,正在吃着林边青草。
陈宇走上前去,将那马儿从车上解开,翻身上马,朝着近处村镇疾驰而去。
不多时,他已经到了市镇之上。
找了几个人,带着工具来到了那父女二人所在之处,将二人起出,陈宇又自行雇了一辆车,迤逦朝着山东阳谷县地界行去。
不几日,陈宇已经到了阳谷县。
付过了车钱,车夫一个响鞭,那马儿便拖着车,离开了阳谷县,朝着城外离去。
陈宇打听得这父女二人尚有远房亲戚,就将此二人交与他们处置。
“大官人哪,您可真是做了大善事一件。想那年他父女二人音讯全无,直到如今,我们全族人还在思念。如若不是大官人您出手,想来他们二人,至今尚在他乡。”
这父女二人的族人,对陈宇那是极为感激。
这种事情,在当时那个观念来看,那可绝对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而西门大官人,也自然而然由众人眼中的淫荡无耻之徒,变成了一个大善人。
西门大官人的名号,从此以后,在阳谷县众人口中,就变成了西门大善人。
县令听闻近日西门庆性情大变,心中煞是奇怪。
奇怪了,这西门庆到底唱的是哪出?难道说,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从来大奸大恶之人,大多饰以大善大良之面目。
曹操那是个真小人,他无耻得坦荡,卑鄙得够真实,反正也不藏着掖着,谁又能把他怎么着?
话说真小人的话,倒也容易让人防备。最怕的就是伪君子,你都不知道他的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算计。
不行,西门庆这是想干嘛?得找他来问问,摸摸这人的底。
这个阳谷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己这个县令,可是这里的老大,岂容西门庆在这里收揽人心。
心意已决之后,县令就让人请西门庆去县衙一叙。
“大官人,我家老爷有请。”
“不去。”
“大官人,我家老爷找你是有要事相商。”
“天太热,你没看我在这里凉快嘛,有什么事,让你们老爷自己上门来和我说。”
“那个,大官人,我们老爷可是朝廷的官员。”
“那又如何?让他前来,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
“是,是,大官人,那我回话去了。”
“走吧,走吧。”
差役带着一肚子问号,离开了西门府上。他心说西门大官人,怎么跟县令叫上板了?这不应该呀。难道说,他不知道王法的厉害?
陈宇却是心说,西门庆怎么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强,豪强得有豪强的气势。县令怎么了,不买他面子,就是不买他面子,他又能如何?
这个县令,显然是又贪又酷,跟他混在一起,没个好。不如早点将周身扎上刺,让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