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你个大逆不道的,你杀啊,有种你杀了我!”年笑月怒气顿时就上来了,也不再压制自己的声音了,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让站在她身边的王文皱了皱眉。
其实他的确想过要杀了他们俩,这种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一次又一次,可是再怎么样,就算是说他们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要自己的性命,但自己总归是动不了手,但他也绝对不可能乖乖的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他还不至于大义到那种程度。
“好了,笑月,你冷静一点儿,别打扰了天阳!”宋宗明终于慢悠悠的开口,年笑月看了宋宗明一眼,眼中虽有不甘,但还是乖乖的不再吵闹了。
“孩子,你跟我过来,我把那封信给你!”宋宗明对着王文点了点头,王文面无表情的跟在他身后,走到另外一间房间。
“你也别怨你母亲,她的性格就那样,又是爱子心切,所以有些急了点,说话这才有些难听。”宋宗明一边慢慢地蹲下身去打开抽屉,一边对着王文道,他如今整个后背全都露在王文面前,他倒是放心,还是说他笃定了王文不可能会把他怎么样?
王文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她恐怕一直都想这么叫我吧,这些年来,我每次叫她母亲的时候也没见她露出什么好脸色,虽然说极力的忍着了,但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我居然没看出来,也还真是傻。”
“我是不赞成她的那句话的,我也被人叫过野种,我很清楚那种滋味,给,这就是那封信,我没有拆开过,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宋宗明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信函递给王文,又似乎有些疲劳的捶了捶腰,眼中划过一道感慨,似是在感慨自己已经老了。
王文接过那封信,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想想也是,他今年都18了,这封信应该是当初他的父母把他送到孤儿院的时候留下的,十几年过去了,原本洁白的纸张都已经泛黄,上面确确实实写着吾儿王文亲启六个大字。
字是用钢笔写的,笔锋锐利,纵然岁月已久,看起来却仍有一股锋锐之感,让王文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字,也许是他父亲。
父亲?
王文眼中划过一道自嘲,亲生父亲不要他,养父又如此对他,也真亏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还能够笑着,他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信封存的很好,看起来的确不像是有人打开过的痕迹,王文轻轻将信拆开,取出了里面一张折得好好的纸。
纸张上面也有一些黄渍,将信纸打开,看到纸张上的内容的时候,王文顿时愣了愣,上面什么也没有,就只是一张白纸。
王文抬头看向宋宗明,眼中有着深深的怀疑,“为什么上面什么字都没有?”
王文将那张空白的纸展在宋宗明面前,这封信看起来确实没有人动过,纸张上的岁月的痕迹也的确让人能相信这确实是经过十几年的一封信,可是,不代表着一切不能伪造,想要做出这样的效果,其实有很多人都能弄出来。
那么眼前那张纸上没有什么字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上面其实是有字的,只是需要用特殊的方法,但这种可能性似乎有些太过荒谬,难不成这还是天书,要用火烤用水泡?另一种就是,这封信已经被人换过了,而第三种可能就是,从始至终都不存在什么信,只是别人伪造的。
可是如果做这一切得都是宋宗明的话,王文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自己人都已经在这儿了,完全没有必要再拿出一张信函什么的,当然如果是想要拿这个当做筹码让自己乖乖的话,那么也不至于现在就给他,或者说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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