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几十年啊!我从磨难的道路上走了出来;香玲从坎坷的征途上走了过来。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通向未来的幸福路正在等待着我和香玲去开拓、去追求。现在,我和香玲又重新认识了对方、了解了对方、欣赏了对方、追求了对方,初恋时的那股情火又一下子再次燃烧起来了!
我满怀激情地紧握着香玲依然是那样洁白的双手,说:“香玲,这回你打算怎样把我这个后悔药吃下去呢?”
她听了把手贴到我的心口上,柔情地说:“你和我一向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你现在这样待我,表明下一步该做些什么都已经心照不宣了。你说吧?我们哪一天去把结婚手续办了,免得一见面就从头到尾都这样心思思的活受罪!”
春天到了,处处呈现出一派万物生机的景象。那送走了寒冬腊月的桃花,在象征着人们交上好运而灼灼朝阳;那傲视严霜的桔花,正以它特有的气质长出了各种颜色的花瓣;那摆放在人们庭院和阳台上美称为凌波仙子的水仙花,也以它的冰肌玉骨在展示着惷光;那池塘里一朵朵出污泥而不染的金莲,刚冉冉地走出了水面,暗送着秋波;还有那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玫瑰花、杜鹃花,犹如云锦似的在烂漫地竞放,它们正在为一对对交颈的鸳鸯,盛情地吐露着芬芳哩!
在看不完数不尽的花卉奇香、春意盎然的美好时光里,我终于和香玲结合在一起,真正成为夫妻了。
半年后,我像香玲当年回香港那样,学着她把公休日和节假日连在一起,动身到香港去了。到了香港,我走着走着都无法找到香玲居住的地方,我迷路了!
是啊,香港再不是20世纪50年代初我第一次踏足时的情境了!那林立的高楼大厦一座座耸立云端;繁忙的马路上汽车如流水般地穿梭不息;那忙碌的人群迈开勤快的步伐在街道两旁有节奏地走着;那五光十色的繁华景象直看得我眼花缭乱。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给香玲了,告诉她我迷路的地点,叫她前来认领。
“你怎么到处走?不是说好了,你一抵步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开车去接你的吗?”一见面她就以埋怨的口吻这样对我说。
到了晚上,两人坐在床沿里,像《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歌词里唱的那样,没完没了的倾吐着对逝去岁月的回味。
“没想到,我还能再回到你住的这个家里来。虽然我们都这把年纪了,但我看你还是那样的神采飞扬、明艳照人,性情也没有多大的改变。你看刚才我迷路了,一见面你就劈头劈脑地……”
“怎么?这样快就嫌起我来了?”她打断我的话,说:“告诉你,这叫做‘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说完,把头偎依在我的肩膀上。
“我问你,还记得年轻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我问她。
“当然记得,当时两人惊呆地凝视着对方,两眼里直看出了火哩!”
“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我故意用话逗趣她。
“我不知道!”
“因为你姓云,是祝融的后代。”
“没听说过,你不是想同我讲故事吧?”她娇媚地用手抚摸着我的手掌心。
“你知道吗?那祝融是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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