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深知此时若再沉默不语,恐怕就真的没有说话的机会了。那把架在脖子上的剑似乎又往前递进了几分,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颤。
这些罪过说出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倘若缄默不言,当下便会命丧黄泉。
于是,苏成鼓起勇气,扯开嗓子大喊道:“王爷!小的愿意说,小的全都交代!小的昨日确实对他的妻子施暴,这都是小的一时糊涂犯下的错,小的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保证日后绝不再犯,请王爷饶小的一命!”
县令和县尉二人听完,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们心中暗叫不好,这下麻烦大了。
柳尘闻此言论,微微点头,表示满意:“既然承认了,那便好办。”
苏成见状,高悬的心终于稍稍落下。
然而,柳尘紧接着又开口问道:“这位狗屁县令,本王问你,城外那帮山匪你可知晓?”
县令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声音略带颤抖:“微臣……微臣并不知晓。”
柳尘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冷笑:“哦?既然不知,那就在菜市口斩首示众吧。”
县令一听,顿时慌了神。这位晋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他连忙改口道:“王爷息怒,微臣知道那些山匪的情况。”
柳尘呵呵一笑:“既然知道,那么想必你们之间定有所勾结吧!”
县令闻言,猛地摇头,连忙否认道:“微臣冤枉啊,并没有和他们勾结啊!”
柳尘眼见着此人死不悔改,刚要开口斥责,却听到另一个声音响起:“县令确实与那帮山匪暗中勾结,下官这里有确凿的证据。”
柳尘转头看去,只见说话之人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官服,神情严肃。他不禁心生好奇,问道:“你又是何人?”
那中年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下官乃是此地的县丞。”
柳尘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后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将证物取过来吧。燕一,你陪着他一起去。”
县丞赶忙应道:“多谢王爷,不过不必麻烦燕护卫了,下官一直将证物揣在怀中。”
柳尘略感诧异,心中有些疑惑。县丞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主动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下官在县衙里备受县令排挤,而且身边都是他的亲信爪牙。这些重要的证物,下官实在不敢随意放置,只好时刻揣在身上,以防万一。”
柳尘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县丞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物,递到柳尘手中。
柳尘接过来一看,发现是几封与山匪往来的书信。他仔细翻阅起来,越看脸色越发阴沉。这些书信的内容清楚地表明了县令与山匪之间的狼狈为奸,县令向山匪通风报信哪里有巨额钱财出现。
县丞接着往下说:“山匪首领其实是县令的远房子侄。由于我们这座小城没多少油水可捞,于是县令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县令从县丞开口时起,就像一具尸体般沉默不语,但此刻终于回过神来,大声喊道:“你休得信口胡言!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山匪,更别提是我的子侄了!”
柳尘皱起眉头,质问道:“既是如此,那你们勾结山匪所得的钱财又藏在何处呢?”
县尉见势不妙,赶紧插话道:“就在县衙的后院里,有一座假山,假山下面有一个暗洞。”
县令一脸惊愕地看着县尉,仿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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