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到这里,免不得又自怨自艾一番。为何每每碰上他,他身边总有颗小青梅,前世他是做伪骗过了所有人,独独骗不过他自己。却不知这一世,当如何?
正如话本中所言:青梅竹马,同门姐妹,二者一出,必断情缘。这二者无论将哪个拎出来横在我同江倚初之间,都是令狐狸头疼的。
烦!
鼻尖掠过一丝水腥味儿,脑中警铃大作,“公子,凶手就在附近。若是被他抢先一步毁去克他之物,再阻拦怕是为时晚矣。”一时情急反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他面色微诧随即念诀,倏乎间御风落至重遥岭南面坡上。
背上的伤疤隐隐作痛,渐渐接近重遥岭,疼痛感随之越发强烈。生怕江倚初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落地后慌忙松开他的手腕,跳到一旁暗自施法以期能减轻疼痛。
背后像是有什么急欲从身体里突破重重障碍冲出,心脏似被无形大掌狠狠攥住,整个胸腔都要炸开一般。耳中只听得这样的声音:通——通——通——
左胸膛那方小物什跟随着耳中鼓点般的响声,一下下敲击着节奏,每次心都随之紧缩,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紧咬牙强忍住几欲溢出的痛呼,额上青筋跳得欢快,勉强回过头去寻江倚初的身影。
本还想着该如何向他解释,当视线锁定在他的脸上时,却发现他并不比我轻松多少。本就苍白的面庞如今更似覆了一层寒霜,他将手支在唇边,身子不住哆嗦,急咳数下。最后一下殷红自他指尖漏出,洒在衣襟之上,宛若点点红梅。
不要出事,千万别出事。艰难地挪动到他身边,虽是几步的距离却像用了数百年。像有什么在压制一般,“嘭”地一声他单膝跪地,移开手掌,血色染在唇边恰似傲梅白雪,自有一种惊心动魄之美。
一个飞扑向前,双臂绕过他的脖颈揽他入怀。感觉到身子不停地发颤,是他?是我?亦或是我们都在发抖?将他搂得益发紧,耳中“通通”声渐小,背后伤痕也不再有方才排山倒海似的撕裂感。
我轻喘,额上早已渗出冷汗,顾不得抬手擦拭,担心江倚初低下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早不知在何时便晕厥过去。一张俊脸面如死灰,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唇角的血痕凝结。颤抖着将鼻贴近他面颊,阖眼微微耸动鼻尖。还好,我尚能嗅到残存的一丝生气。
吻上他唇角血痕,辗转至那两片薄唇,冰凉柔软像两片花瓣。抬眸堪堪能看到那对羽睫覆盖的眸子,雾气弥漫眸光却澄澈明亮。他醒了,心头猛然一震,脑中乱作一团。眼下却顾不了那么多,只能逐渐加深、压近,卷舌撬开他的齿缝,为他渡气。
颤抖着眼睫心有不安,渡气后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岂料,他竟再次昏厥。忍不住腹诽,这一世他的身子好生柔弱,难不成竟是鄙人梦寐以求的柔软易推倒的体质?(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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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访谈》
本期特派专员——核桃酥
酥:有读者要我问一句,为何男女主角遇到困难了总要嘴对嘴么一下?他们觉得很腻歪。
沉:具体原因你该去问作者。
酥:可是作者说她原定是让你探探江某的鼻息。请问你对此有何解释?
沉:嗯,这个……(娇羞)人家都五万年没碰过男人了,心上人就在眼前我怎能不好好疼(tiao)爱(xi)呢?
酥:(猥琐一笑)你很诚实,那么请诚实回答作者大人提出的问题。你自己加戏的时候不怕口气熏到江美人吗?
沉:(掀桌,怒抽作者( ̄ε(# ̄)☆╰╮o( ̄皿 ̄///))老娘哪来的口气!清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