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块!
听到这个数字,齐烈阳忍不住再次咽了一口口水,恋恋不舍的打量了一番这支已经锈迹斑斑,但是只要拿出去小心维护保养,还能再焕发出原本光彩的手枪,最后他却把手枪又丢到了地上。
“钱是好东西,但我也得有命去拿才行。”迎着郑凡略带惊诧的目光,齐烈阳一扬手中的电筒,道:“我现在宁可在地上捡到几节能够用的一号电池。”
郑凡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略一弯腰,从足足三寸厚的尘土中拾起一顶黄昵子制成的军帽。这顶军帽是日本明治8年定制成型的“陆军将校军帽”,有资格戴它的人,至少也是一个校级军官。郑凡翻过帽子,借着手电光仔细打量,他在帽子的内沿里,找到一个用丝线绣上的去的姓名……石井。
郑凡又继续向帽子的内衬里搜索,果然,在帽子的夹层里,他看到了一张相片。虽然整张相片早已经被腐烂得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这顶军帽的主人能一直随身携带不离左右的相片,上面不是正在彼此相恋的爱人,就是和自己的妻子儿女一起拍的全家福。
“老郑你快过来看!”
走在前面的齐烈阳突然发出一声惊喜交集的低喊,郑凡丢掉这顶他只是稍稍用力就烂了一半的帽子快步走过去。齐烈阳在地上拾起一个背囊,这个背囊用牛毛皮和防水帆布混合制成,在它的里面有一套军用衬衣衬裤,两双袜子,两份单兵口粮,一件雨衣。在这只背囊的外面,还用皮带捆扎固定了一条毛军毯,一个便携式单兵帐篷。
经过几十年的湿气浸蚀,这些东西早已经不能使用,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霉烂味道,但是除了这些齐烈阳打死也不会碰的军装军袜,在背囊上还绑着一只明治三十一年定定的“旧式”军官饭盒,这种饭盒在抗日电影里经常可以看到,由于有一个铁制的提手,所以又被日军内部称为“钓手”,它最大的方便就是在野战时可以架在火堆上直接加热食品和烧水。在这个水壶外面还有一个羊毛制成的保温套,只可惜这个羊毛套和其他绵毛制品一样,已经无可避免的腐烂了。
最令齐烈阳惊喜集的是,在这个背囊的右侧竟然还绑着一只放在铁盒里的小型单兵汽油炉,虽然已经过了大半个世纪,但是在气密性良好的铁盒保护下,这只在日本军队中没有批量生产,所以就连郑凡都说不出型号的汽油炉竟然还完好无损,齐烈阳抓着它晃了晃,手中的汽油炉随之发出“沙沙”声响。
除此之外,在这个背囊里还有一把战术叠刀,一个纯铜烟盒和,一把九八式小圆锹,一个九五式防毒面具,和一套风镜与及防蚊手套。
在他们身陷绝境,各种生存物资都极度匮乏的时候,齐烈阳从这只“昭五式”背囊中翻找出来的各种物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场意外的大丰收。
有了汽油炉,他们这支已经连续走了四五个小时,不断面对死亡,早已经心力交瘁的“探险队”,就能用滚烫的开水和热食重新恢复体力与士气。如果实在前路不通,能多找到几个防毒面具,他们甚至可以考虑重新回过头,挖开碎石强行冲过被变异狂羊蝇封锁的道路。
齐烈阳虽然并不喜欢吸烟,却还是出于好奇心理,还是打开了那只黄铜制成的烟盒,只看了一眼,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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