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云不凡有些不放心,又叮嘱了一番。
随后,云念依也是附和道。“我哥哥说的不错,连云飞就是一个宵小之辈,卑鄙之人,我和哥哥曾经见过他用尽了手段,折磨死了一个侍奉他的侍女,那个时候,连云飞也就只有十岁。”
那个场面是无意间看到的,也是一场梦魇,在云念依的心头萦绕了很长一段时间。
“连云飞吗!我知道了,我会多加小心,此次一别,就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云大哥,念依妹妹,回去的路上且小心。”
在一番叮嘱后,夏渊三人虽然走的很慢,却还是走到了大殿的门口,脚下踩着碎石,不平坦的路面。
分别之际,在大殿的门口,三人依依道别,云不凡拉着云念依,而云念依却是三步一回头,她也摘下了发丝上的金丝,紧紧的握在在手心。
“渊哥哥…………”
风起,吹乱了云念依的发丝,随着衣衫的摆动,也落下了一抹的晶莹剔透的眼泪。
两人越走越远,直到双眼再也看不见。
“且行且珍惜,云大哥,念依妹妹,你们多珍重。”
夏渊背着粗坯剑胎,幽幽一叹,此次一别,再相见时,也不知几何时了,唯有各自珍重。
那一番话语,夏渊却是不许这人间,见了云念依鬓角的一抹雪白。
这个傻丫头,虽然害羞,可是说的出,做的到的。
大殿内。
黄色葫芦上的两个老前辈,也终是停下了争吵,酒癫子老道人气鼓鼓的样子,在他的手里,握着一柄青色的量天尺。
一袭破旧道袍自然的垂落,酒癫子老道人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拿着量天尺直指黄牙老者。
“大黄牙,往事不提,我们且看今朝。将军对尸丹势在必得,不然也不会叫你亲自来讨要,而将军的东西,正是我目前所需,打上一架吧,你负伤了,也好回去给将军一个交代。”
夏渊回到大殿后,便离的那黄色葫芦近了些,躲在了一块不规则的大石后面,两位老前辈说的话,倒也能听得清楚。
夏渊睁大了双眸,双手扒着大石,露出了半边身体,也把黄色葫芦上的两位老前辈,看了个仔细。
“你要的东西,将军不给,我还是那句话,我赢了,你就换一样东西,你赢了,就当我没来过此地。”
黄牙老者伸出双手拍了拍衣摆上的几缕尘土后,就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只不过他的身影一晃,便出现在了黄色葫芦的尾部,手里握着一柄木剑,桃木所制。
酒癫子老道人负手站在黄色葫芦的顶部,凝眸而望,神态有过一丝的落寞。“那截桃木枝,你带走了,被你铸成了一柄剑,你既然放不下,为何不去找她,让你们两人都留有遗憾,我不重要的,我只是被世人称为,一个爱喝酒的酒癫子罢了。”
酒癫子老道人右手的量天尺画出了一轮青月当空,青月幽幽,光芒内敛。
左手掐着印决,酒癫子老道人的身后便就凭空浮现出了一个八卦图,他脚踏虚空,身影如电。
“我和你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也不想失去你们,所以才选择了离开,只是未曾想到,我这一走,却是适得其反,落得了如今,我不敢去仙湖居,你不能去仙湖居的境地。”
黄牙老者摇头叹息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量天尺,和那一轮青月,他用手中的桃木剑一档,黄牙老者的身影顿时被风吹皱,再一晃眼,他傲立于虚空之上,右手握剑垂在身侧,而在的黄牙老者的身边,七道颜色各异的剑浮现而出,光芒七彩,煞是好看。
“我喝尽了天下酒,却没有一种能胜过杏花酿半分。”
酒癫子老道人手中的量天尺,挑着一轮青月,如影随形。
“轰!”
黄牙老者手中的木剑一指,七柄剑顿时组成了剑阵,七彩光芒,似游龙横空,音在嘶吼,瞬间绝杀了那一轮青月。
七剑如虹,也阻拦下了酒癫子老道人,一个没注意,也让酒癫子老道人身上的破旧道袍,多了几道被割裂的口子,模样倒是有些狼狈。
“你不留手,我也不留手,让我看看你强大到了什么境界?”
酒癫子老道人竖目,大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