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皇顶的灵兽王,当真是孩子心性。”
酒癫子老道人也憋红了脸庞,那玉皇顶的灵兽王,摆明了是在戏耍着三人,不杀不打,只揍,属实有些坏了。
“噗通!噗通!噗通!”
不多时,三道身影同时飞出了玉清上宫。
任老九抬起了头,双眼黢黑,衣衫褴褛的他,此时此刻,倒是真像了食铁兽一般。
天屠的面孔上,比之刚才,又肿大了一圈,肥头大耳的模样,青一块,黑一块,紫一块,又白一块,多彩多姿。
倒是何天衣冠整齐,样子不曾变过。只是他一直躬着腰,同时又夹紧了双腿,双手更是捂住了身体的中间部位,他的脸色煞白一片。“三次,那个灵兽王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踢了我三次,一次比一次狠啊!”
“你还行吗?”
天屠转头,关切的一问,都是男人,那种痛楚,应该能体会到,刻骨铭心。
何天紧紧的咬着牙齿,片刻后,才憋出了一句话来。“就目前来看,应该还行。”
三人同时飞出,狼狈的模样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哈…………”
酒癫子老道人忍不住了,终是放声笑了起来。
血衣侯早已笑弯了腰。
而冷如霜则是轻轻的偏过头去,只不过她的一双玉肩,却一直在轻轻的颤抖着。
“何天前辈,当真是人中龙凤啊。”
夏渊抬起了手,在胸前竖起了大拇指。
笑声刺耳,任老九转头怒目而视。“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们上,那个灵兽王太能使阴招了,用阵法困住我等,什么探囊取物,猴子偷桃等,怎么阴怎么来,招招用的异常熟练,让我三人防不胜防。”
“你们若是再不动手,这场造化就会被玉皇顶的灵兽王夺走,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天屠肿胀的嘴里,伴随着唾沫星子吐出的话,虽然口齿不清,倒也能听的清楚。
此时的何天又哪能在意这些了,只见他夹紧了双腿,在原地跳了跳,又用手扶了扶额头,模样很是招笑。
“九世长生铜棺决不能落在他人之手,有劳二位前辈了。”
闻言,夏渊急了,即使玉清上宫内有上古遗留的杀阵,他也要进去闯上一闯。
九世长生铜棺他势在必得,而陈无念,夏渊也要见上一面。
“三位前辈,晚辈就先行一步了,在上古遗迹承蒙了几位前辈的照拂,来日晚辈在登门拜谢。”
夏渊口中的话语一落,脚下便施展了影决,顿时化作了一阵青风,飘进了玉清上宫。
方左,方右二人紧了紧手中的本命灵器,紧随在其后。
“十二奇字决中的影决!这个臭小子的身上,究竟隐藏了多少的秘密?老头子我倒是越来越喜欢这个臭小子了,又不能撬了徐白衣的墙角,唉,都怪我一时的嘴快,有些草率了。”
酒癫子老道人在不经意间,右手指尖稍稍一用力,便拔下了一根胡须,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有些跳脚。
“黄老邪,既然你帮了我这大侄子,以后我也不与你为敌,本座虽然被世人唤作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却是深知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夏渊冲进了玉清上宫,虽然有方左,方右二人守护在身侧,血衣侯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伸出双手,对着酒癫子老道人抱了抱拳后,顿时化作了一道血光,进了玉清上宫。
“黄老前辈,我们呢?是否也跟着进去,护小皇子的周全?”
冷如霜轻轻的说道。
酒癫子老道人伸手揉了揉下巴,那被拔掉胡须的地方。“冷丫头,你去夺你的造化,那个臭小子,是我给一个老友寻的一门徒儿,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酒癫子老道人脚下一跺,如风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既然是黄老前辈想要保护的人,如霜宁可不要了这场造化,也要护小皇子的周全。”
冷如霜轻轻一笑,她的一袭黄衣飘飘,转瞬之间,便进了玉清上宫。
我持剑,自当守护应该守护的!
黄老前辈,这可是你教导冷丫头的第一句话呀。
…………………
“何天,你若是不行了,就在此地稳一稳,我和天屠就先进去了,我们可能落在了人后。”
任老九向着天屠点了点头,两人又一次联袂进了玉清上宫。
而留下来的何天,脸上尽显了憋闷。“任老九,你个老不死的,老子可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什么时候都行,就是没有不行的时候。”
何天又在原地跳动了几下,这才微微张开了双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有些颤颤巍巍的走进了玉清上宫。
“可耻的灵兽王,你若在掏我第四次,我何天发誓,定要屠杀了玉皇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