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想着在机场通知那些警卫来抓我,我和你不是一趟飞机,就算是一趟飞机,我也不可能让你保持清醒。”
她突然抬头,愤怒地瞪着我。
我皱起了眉头,疑惑的看着她:“这样处理对你对我都好,不过,你得想好回去之后该怎么向你的队长解释。”
“我虽然没有当过警察,可也知道安然无恙从敌人手里回来的人,怎么样都会被怀疑。”
她愣愣地看着我,忽然问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我也是一愣,短暂没有反应过来,她投来真切的目光,又一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你跟着我不但没有好处,而且危险重重,并且,你一个警察整天跟着我这个罪犯,你以为你是在当内奸啊。”
“呵,你这内奸也当的太光明正大了。就差蹬鼻子上脸了。”我以开玩笑的语气道,没有回答她问我的问题。
“师傅,到飞机场多少钱?”
车辆摇晃的剧烈,我扶着扶手才勉强站稳,也许是太早的缘故,大巴车里零零总总只有三四个人。
“我这车不到飞机场,你在十九路下,坐二十三路公交车,十二块钱,一个人六块,你和那小姑娘是一起的吧。”
“师傅你说话把语序搞正确啊,你这样一句一句地不连贯,我很难受啊。”
我从裤兜里摸出二十块钱递给他:“剩下八块钱就当我请你的烟。”
“小子懂事,嗯,有什么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机大哥笑得很开心,那一口被烟熏成的黄牙,闪着亮光。
“我从外地来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什么想问的,但一定要说的话,我还是想问,您知道隆恩病吗?”
“听说这种病只有本地才会出现,得这种病的人若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往往会骨瘦如柴,从而郁郁寡欢而死。”
我声音不大,他却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捂住了我的嘴巴。
他心有余悸地打量了一眼,没有关注这里的几位乘客,细声细细的道:“这事不能明说,你知道了,把它烂肚子里最好。”
“不然,那些得病了却不承认自己得病了的家伙,就会来找你的麻烦,到时候啊,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默默地点头,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柳初咬了咬嘴唇,从后面的两人坐到了我后面的单人座,她恨恨的道:“你没看见我给你留的位置啊?你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
“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地想要找一个依靠,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在找依靠之前,也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对方的身份。”
“你和我纠缠太深,只会给你带来数不尽的麻烦,这,可不是三言两语之间的事。”
她对我而言无异于一个累赘,而且还是时不时就会有爆炸风险的累赘,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丢掉这个累赘。
可我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露骨,不然按照她的性情,指定会死缠烂打,揪着我不放。
所以我摆出一副为她好的架势,她哪怕是心里真有点什么疙瘩,那也得自己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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