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村子便会由此联系起来,不仅仅交通三方便,在其他的多方面都有助益。
他面色变换不定,几次张口欲言。
“这药我不要了,你找其他人吧。”
我不由地皱起眉头:“为什么?这药可是能救你的性命。”
“晚死总比早死好,我还想多活一些日子。”
他把药丢给我,任凭柳初如何挽留,也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她捡起地上的药,摇了摇:“空的,好家伙,他竟然把你的药调包了。”
“这瓶药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对他们来说可是救命的良药,是不管使出怎样卑劣的手段,都必须要拿到手的药。”
我非常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
我打断满腔不愤的柳初的话:“你的飞机票我给你延迟到了二十二点,你去找间酒店休息一下。”
这里太危险了,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更没有可能是顾及她如何如何了。
可要是她因为这里而死去,把他带来的我就会承受相对应的业果,另外,她的那一群同事,指定会认为我是嫌疑犯。
毕竟好端端的一个人,因为和另一个人出去玩了几天,回来就不喘气了,所有人的第一个想法,必定是去找和他玩的那个人。
偏偏我又是他们口中的非法药贩,不可能当面解释,解释了,他们相信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他们都是唯物主义者,谁又会愿意相信唯心主义的东西。
“你怎么每次都想赶我走?你以前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要赶我走啊。”
她两手叉腰,嘟起小嘴,柔软顺滑的黑色长发随着风飞扬。
“这里很危险,我也要离开。”
“你还真相信什么诅咒啊?都是骗小孩的玩意儿,别推我,我自己会走!”
她极其用力的甩开我的手,美眸里燃烧起愤怒的火焰:“你什么意思!想我的时候让我来,不想我的时候让我走,你当我是电视频道,你想调就调嘛!”
跟这样的人是解释不通的。
我挥起手准备去砍她的后脖子,只要让她昏迷过去,我的目的也相当于达成了。
我这一招没有任何前兆,快的连眼睛都看不清楚,可是,依旧没有打晕她,被她一个侧身闪避了过去。
我捂住发麻的右手掌,惊讶地看着她,刚才打中她的时候,我仿佛打在了一块坚韧至极的钢铁上。
“是你?”
我近乎无声的道。
“我没有那么无聊。”
飘散的声音传进耳朵。
我还想再问,突然肚子一痛,情不自禁的蹲下身。
柳初收起她的拳头,居高临下的以挑衅的眼神瞧着我这副狼狈模样:“我经过了五年的特训,可不会让你这样的普通人得逞。”
“要是让你得逞了,我的面子往哪里搁,我哪还有脸去见其他人?”
她从鼻孔里发出哼哼的笑声,得意扬扬的模样根本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