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这般放肆纨绔,还不赶紧跪在这里好好忏悔!"
穆景宁一脚就把自己的好女儿给踹出了十丈远,而后转身看向龙符,一双眼睛唰的就红了,泪水在那里打转,身躯颤抖,面庞抽搐。
就这么哆哆嗦嗦的来到了龙符的身前,噗通一声跪下,几乎趴在了龙符的脚下:"大尊?真的是您吗?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真的是您来了吗?"
"小木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也已经老了这么多!"
龙符一腔怒火消散了不少,语气也软了起来,毕竟物是人非,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到当年的身边人,说是没有感触也是假的。
一听到小木匠这三个字,穆景宁顿时嚎啕大哭,这可是当初他做伺候童子的时候龙符至尊对他的专用称号,时隔百万年再听到,也是泣不成声。
"大尊,终**见到您了!这么多年您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和想念您吗?盼星星盼月亮,天可怜见,终于又盼到您来了!"
"行了,别再这里哭天抹泪的了,都是***,你想把我们淹死不成?"敖麒满是腻歪:"或者说你想恶心死我们?"
穆景宁显得很是惶恐,这么多年一言九鼎的城主气度一扫而空:"是我的错,我家逆子不知好歹触怒了大尊和两位大人。"
"都是被我给惯坏了,竟然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一定严肃处理,一会儿直接宰了她,权当没生过一样!"
现场所有军队都是出于傻眼状态的,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疯了,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完全都倾覆了。
傻不愣登的看着自家城主跟马屁精一样伺候着那三人就移驾城主府去了,只留下他们一群人在风中凌乱。
最后还接到命令,将自己平日里狠狠巴结的小姐给绑起来,封禁了一身的力量,连嘴巴都被堵上了,跟押囚犯一样给押了回去,第一时间就给下了大牢!
"老爷,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啊!"
敖麒在那里咋舌,暗中传音给两人:"这个老小子做事有点太浮夸,我看他是在做戏忽悠我们!指不定给我们设下了什么局,等着我们往里面钻呢!"
王冬面无表情,同样也不置可否,似乎还在盘算和衡量,龙符一听顿时就炸了锅:"你知道个屁,舔狗,你是不是一天不跟我作对就浑身难受?"
"你要是闲着没事就赶紧大街小巷去吃屎去,别在这里恶心道爷!怎么着道爷看准的人你就要怀疑,看他哭的多真诚,都大义灭亲了!"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我看你啊就是杠精上脑,我看你不是什么紫日龙麟,你是天天撞南墙的倔牛!"
敖麒顿时也怒了,一口就啃的龙符龇牙咧嘴:"死胖子,臭神棍你别嘚瑟!他要是个好人能养出那种丧尽天良、恶贯满盈的闺女吗?要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啊呸!无上天尊,信不信我拔光你牙齿!小木匠是当初跟道爷共患难过的,纯真无邪,天真烂漫!当初道爷我把他从死人堆里捡出来的!"
"他在我身边待了百年,从来都诚心诚意、恭恭敬敬的,做事一丝不苟!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善良又忠心,这一点不可能改变!"
敖麒在那里翻白眼,王冬无可奈何道:"行了,你们能不能别吵了?我脑仁都快炸了!敖麒你也别太疑神疑鬼了,不过也不能不早作防备,留个后手,以防万一吧!"
王冬认真说出来的话无论是龙符还是敖麒都不敢反驳,正能老老实实的闭嘴了,说话之间他们就来到了城主府的会客大厅之中。
这里的装饰相当的奢华,一砖一瓦、一桌一凳都是上佳材料制作的,地面上铺陈着大能级别大妖毛皮制作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流光溢彩!
整个大厅都是珠光宝气,房顶镶嵌着北海夜明珠照的整个屋子都亮亮堂堂的,有美丽的少女端着茶水送上来,贴近了伺候,香味四溢。
茶水清澈透亮,里面带着点点金星升腾紫气,茶叶被水泡的舒展,竟然带着骄阳的色泽:"无上天尊!这应该是名茶日照金星生紫烟吧!"
穆景宁憨厚一笑:"大尊果然好见识!这种茶是我南洲的特产,原本都是那些王者、尊者们喝的,现在末法时代,巨擘不出,像我这样的反倒是有口福了。"
龙符放下茶碗,语重心长说道:"注重享受自然无可厚非,但要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上面的话,那就是玩物丧志了!"
穆景宁顿时一个激灵,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小木匠知错了,还请大尊责罚!以后还希望大尊能够耳提面命,小木匠才好改掉陋习,砥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