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你这孽障!气煞老夫也!我今日必杀你不可!”
李耳顿时愤怒难平,欲就地诛杀宁劫,却被孔丘再次拦下,他轻叹一声,看了一眼四周汇聚的东天门弟子,又看了看身旁的姜善和青照,手掌轻挥,灵气缠绕着宁劫御空而起,对李耳说道:
“李师兄,稍安勿躁!且随我到凌霄殿!”
言罢,孔丘不再多言,带着宁劫直奔凌霄殿而去,青照紧随其后,李耳与姜善对视一眼,尽皆面露疑惑的无奈跟随!
待来到凌霄殿内,宁劫仍旧一副天地不服,说干就干的神态!就连面对孔丘都没有丝毫的波动,更没有半点的悔意与恭敬可言!
如此模样落在眼中,李耳已是气的脸色煞白,厉声道:
“宗主!还留他做甚?有何事还非要到凌霄殿才能直言!此子不死,我心难安!”
“李师兄所言极是!”
姜善也再度附和,孔丘闻言,又是一声轻叹,无奈道:
“李师兄稍安勿躁,此事宁劫虽有罪过,却也是身不由己!他被邪气侵心,所作所为,并非其本意!罪不致死!若能知错,何不网开一面!?”
言罢,孔丘急忙回头看向宁劫,出言问道:
“宁劫!我知你被邪气所侵,撕裂秘境并非本意!可秘境乃是至宝!此次又祸及整个东天门,你可知错?”
“知错?呵呵!可笑!”宁劫闻言,冷笑一声,说道:
“我宁劫何错之有!?众弟子入魔,只能怪他们自己心智不坚!这秘境受损,也只能怪那秘境徒有虚名!若不然,怎能连我这个二劫修为者都奈何不得!不过,你有一言却是对的!”
说道此处,宁劫缓缓伸出手指,指向李耳,戏谑到:
“此事着实非我本意!我宁劫早就看这老牛鼻子不顺眼了!还想杀我!若非你秘境徒有虚名,小爷必定借秘境之力杀了你这老匹夫!”
“你他娘的狂妄小儿!老夫忍无可忍啦!孔丘,你休要再拦我!”
宁劫一语,顿时再度将李耳激怒,甚至爆出谩骂之语,更是直呼孔丘名讳!
后者原本想借此平息李耳怒火,却没想到,此刻的宁劫早已被邪气影响,见状,急忙再度拦在身前,安慰道:
“李师兄勿急啊!怎能跟一个无知小儿一般见识!那荡魔秘境邪气之深你我尽皆了然,即便是我也只能暂时压制,这小子已被邪气影响了心智,他胡言乱语,你岂能当真!”
孔丘百般维护宁劫,一旁的青照仍旧一言不发,而姜善却已是脸色铁青,满眼的难以置信,不明白孔丘为何如此袒护宁劫,而李耳更是暴跳如雷,看着身前的孔丘,胡须颤抖间,咬牙道:
“孔丘!孔夫子!你如此袒护这个小子!难不成,弟子们的传言都是真的?这小子当真是你在那末流域留下的血脉不成?”
“你放。。。你胡说八道!”孔丘闻言,老脸一黑,险些谩骂出口,好在及时止住了话语,仍旧努力维持着往日的儒雅,回头看向青照,沉声道:
“青师妹!你且先将这小子带往偏殿,好生看着他,休要再让他体内邪气作祟!”
“是!”
青照闻言,当即领着宁劫而出,只是后者离开之际,仍旧是冷笑不止,大声喝到:
“老匹夫!休要仗势欺人!被小爷找住机会,一定将你大卸八块!”
直到宁劫的嚣张之语归于平静,孔丘这才缓缓退回了主位之上,看向怒火难平的李耳和姜善,阴沉的脸庞之上,显出几丝无奈,沉声道:
“李师兄!姜师弟!莫非你二人真的以为,老朽我如此胸怀宽广?不想惩戒这小子吗?”
“你。。。宗主你此言何意?”
姜善随即看出了孔丘异样的神色,后者闻言,咬牙到:
“荡魔秘境,乃祖师所留至宝,更是我凌霄宗底蕴!如今秘境受损,即便我等能够修复,其神力也将远不如前!且不说祸及东天门之过!仅是如此,老朽就想将其就地杀之!”
“那。。。那你为何?”
李耳听罢,眼中的疑惑更甚,孔丘长叹一声,摇头道:
“非是我要保他!而是另有其人!有他在,此子伤不得!”
孔丘一语落罢,虽然未说清缘由,但李耳二人已然恍然,眼中虽然仍旧有着杀意,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与吃惊!
沉吟良久后,李耳冷哼一声,袖袍一挥,冷声道:
“既是如此,此子死罪可免!但与我师徒之情已尽!我东天门,无论如何容不得这小子!若不然,我对不起惨死同门之手的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