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庭二十分钟,法院方将要协商对于刘孝悠的判决。旁听席的人和陪审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那压抑的气氛实在憋的人要发疯了。
此时的走廊上,法庭院子里,大厅里,到处都是抽着烟交头接耳的人。那些记者们此时也根本无心拍摄了,他们变得跟其他人一样,手中拿着香烟狠狠的吸一口,然后和别人议论:
“刘孝悠这次可真是倒了血霉了。”
“唉,偷鸡不成蚀把米,刘孝悠还不是丢把米这么简单,半条命都被蚀了。”
“李泽的头脑真的好恐怖,我刚才回想事情过程才想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有理有据,步步扎营,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空子。”
“是啊,人家李泽从一开始就制定好了计划,那个郑东篱也是,开始太过自信轻敌,结果一下子就钻进了李泽的圈套。”
“谁说不是呢,要是郑东篱刚开始郑重一点,也许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说出关于敲诈罪的事情了,这样刘孝悠就最多蹲几年监狱。这下好,呵呵。”
“今天我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打官司,以前那都不算,以前根本就没有翻盘这么一说。被告一般都是稳输,原告一般都是稳赢。从来没听说过被告能翻盘的。”
“我要是有李泽那么懂法就好了,知道哪些事不能去干,也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唉。”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男人啊。”
“……”
此时黄半云不在,若是黄半云在这里的话,她肯定会颇为自豪的告诉所有人:“你们才知道李泽懂法啊,你们才知道李泽打官司牛逼啊?我可是早就见识过了。”
黄半云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李泽,第一个见识过李泽那机变口才的人。
刘孝悠哭了,趴在原告席上抱头痛哭。身边的郑东篱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化,也是干坐在那里发愣。
刘霓裳心急如焚的走了过来,焦急的说道:“郑律师,郑律师啊,你怎么搞的?我父亲输了不说了,怎么还要坐牢啊?”
郑东篱实在是没有心思理会刘霓裳,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算是琢磨透李泽的性子了,要么不弄,要么弄死。自己这个帮凶要是不快点撇清关系,李泽等会儿能把自己也咬死的。
刘霓裳见郑东篱压根不理会自己,又看见刘孝悠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眼睛都红了,狠狠的一拍桌子:
“郑东篱,你他妈还想不想进作协了?不说这场官司赢了,你只要能让我父亲不坐牢,我向你保证,你稳进国家作协。”
郑东篱听见这话,心里情不自禁的就冷笑出声,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两个都是狂妄自大的人,不懂法,却偏偏要装模作样的以为自己稳操胜券。现在是坐不坐牢的问题么?居然还想着刘孝悠不坐牢呢?
最好的结果就是尽量轻判……
可貌似,郑东篱现在连保刘孝悠轻判的心情都没有了,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是猪队友,最重要的是因为自己必须要撇清关系啊。如果要撇清关系,那就必须要弃车保帅,不然自己也得进去。
看了刘霓裳一眼,又看了刘孝悠一眼,郑东篱叹口气,心中还是有些不忍,想着自己最多帮他到这里了。
轻声说道:“李泽刚才给了你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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