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还是满眼疑惑地瞅着她那副可爱的模样。
“就是…我不是中毒太深,有段时间喝不进去药吗…你喂我的时候不是用了其他办法吗…”她边说边看向他的嘴唇。
他这才瞬间反应过来,看着她娇憨可掬的样子,随即忍不住地哈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似乎响彻了整个林子。
这下便换她一头雾水了,只呆望着他。
高子玦见她迷惑的双眼,便一把捏住她此时可爱无比的小脸,她的脸立即像条接吻鱼一般嘟了起来。
“傻瓜,我是这般喂的。”
他满眼含笑地望着这个自作多情也能这般惹人爱的她,满眼皆是宠溺。
“啊……”
她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窘的想要挣脱他的手,谁知他微微用力拖住她,将头凑了上去,再次吻上了她,这个吻不似方才那般热烈急切,而是温柔地撩起她内心的涟漪,让她仿佛忘记天地间的一切,只余他和她。
“说自己是初吻……可竟然这么会吻,谁知道能不能相信你的话。”
他终于停下后,她便红着小脸嘟囔着。
“技术太好还要被你怀疑…可我就是这般无师自通,吻着吻着便会了,你的意思是你还不会?”
高子玦双眼含情,挑起眉梢,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抹坏笑。
“反正没你会……”青羽仍是撅着小嘴小声开口。
“那我便不辞辛苦,再教教你好了~”
说着他便又要凑上来,她害羞得推开他,嘴里娇嗔道:“平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怎么今天老是这般贴着我。”
“因为我也是你的橡皮糖呀~”高子玦挽起一抹梨涡浅笑,满目皆是温柔的宠溺,说着便将她一把揽入自己怀中。
他面带浅笑,闭着眼睛,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满足地来回摩挲着,她便在他暖和的怀中幸福地笑着,享受着二人如此亲密又美好的时刻。
一阵凉风吹过,高子玦紧了紧怀抱着她的力度,生怕她受凉。
她的目光便再次瞥过他手腕的上伤疤,有些心疼道:“其实给我做药引,也不用全是你一个人来的,十余天我都不知饮了你多少血……要是让其他人人人献出一点,你也不至于这么受罪了。”
“其他人的血,你以为是可以随便让你取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随便,因为你最疼惜我最关心我嘛,所以你便觉得万事事必躬亲才是最好,我明白你的心意的。”
青羽了然地说道,随即便在他的怀中乖巧地蹭了几下,她知道他已经救过自己很多回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冒险,但他却一次比一次奋不顾身。
他能这般疼惜和爱护自己,是她的幸运。
“这虽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但却不是必要条件。”
“那什么才是?”她以为他还会有什么更动听的情话要说,便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药引必须取用纯阳男子的鲜血方可。”
”必须要纯阳男子的血?但我们一行人之中,除了未成年的小琰不算,其他人都应是可以的吧。”
“那些随从兵士几乎都已成了家,当然不行。”
“成家和这个有关系?这么说来你不也应被列入成了家的行列?”
“你当真知晓何为纯阳男子?”
“难道不是成年男子都算吗?”
“当然…不是…只有成年后未圆房的才算…”高子玦头顶当即出现一排黑线,无奈地笑着对她解释道。
“圆房?圆房!”
青羽一时未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便觉有些讶然和羞涩,他和阿和成婚那么久竟然什么都未发生,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难不成是有什么隐疾?!
“怎么不说话了?后悔没有早点把握住我了吗?不过…我其实应早些告诉你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对此心存芥蒂这么久…”
他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正沉浸在欣喜于感动中,谁料她突然开口:“你是觉得阿和不够美吗?”
“为何突然提起她?”
他有些跟不上她大脑的运转速度,对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是觉得你处于盛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成日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应当很难不心动,除非……”
她突然顿住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词…自己对这方面其实没什么太多要求,自然也不会太在意,只是万一戳中他的痛处那便不好了……
“除非什么?”
“没什么啦哈哈哈。”
青羽尴尬地打着哈哈想要一带而过。
“快说,我想知道。”
她越是这般隐藏,他便越是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都说没什么啦~”她继续有些揶揄地说着。
“确定不说是吗?”
见她这般嘴硬,他便坏笑着,凑近她的耳朵,对着她娇俏的小耳朵呵起了热气,他故意在她耳畔放低声音:“是不是还不说?”
她被挑弄得觉得浑身痒丝丝的,便立即求饶道:“打住打住,我说就是了…”
“嗯,说吧。”
他只微微离开她一点距离,以防她趁机逃脱,他便可以再度加强攻势。
“我是说…除非你有…有隐疾…才会不动心……”
说罢,青羽觉得他的身躯微微一震,而后便是良久的静默,她心下有些后悔,这下完蛋了,他们这才互表心意没多久,自己便让他生气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正想着要如何补救一下,便听他略显低沉沙哑的声音:“我确有隐疾。”
竟被她给说中了!
青羽有些懊恼自己的口不择言,犹豫片刻便从高子玦怀中起身,想告诉他自己并不在意。
谁知他竟双目炯炯,眸子里闪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光,认真地望着她道:“但我的隐疾只有面对你,似乎才可以不治而愈,你若是不信,日后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