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有个疑问,我数日前曾从起义军的战场上回来,那时我并没有听闻关于您已经被俘的消息或传言,您为何会被关在这里?如果起义军发现您不见了,岂不是阵脚大乱!”天海问段厄道。
“也罢,我命不久矣,也没必要对你隐瞒什么,”段厄长叹一口气,继续道:“你应该听说了我女儿的死因吧?”
“据说是被延江城一位县令的儿子欺辱后跳井自尽了,”天海回复道。
“没错,那个县老爷仗着自己的堂兄弟是千羽城城主的女婿,一直都在当地横行霸道,还明目张胆的加重赋税,要知道,这种事必须要上报京师才行,而且多数情况都不会被允许,但连延江城城主义啸海都不敢过度插手,旁人更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直到后来,我女儿惨死在他家井中,这个消息很快传遍全城,啸海城主和我亲如兄弟。”
他知道后,实在无法容忍,一心要替我讨个公道,所以他替我搜查到了很多证据,我在他的全力相助之下,终于在这场官司里占了上风,并且引起京师注意,派来京师重臣旁听,以示公正。
其实我只是想给我女儿讨个公道,并不想牵扯这么多人进来,县令找来了几个一等一的状师为他儿子辩护,我和啸海也不示弱,也找了几个炎之国顶尖的状师,结果如我所愿,这场官司我赢了,最终审判的结果是县令的儿子被当街问斩。”
“那岂不是很好?”天海问道。
“所谓当局者迷,那都只是表象。在看到他儿子问斩后,我当天就去了段家祖坟,在我女儿的墓前告祭她在天之灵,告诉她,我已经为她报仇了,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
可不出几天,仆人前来禀告,说我女儿的坟墓被人开馆,尸体也不见了,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在延江城里,我做事小心谨慎,爱民如子,军队里的将士们对我更是无比尊重,按理说不曾和任何人有过深仇大恨。
我冷静细想一番,怀疑会不会是县令为了报复我害死了他的儿子,故意为之,但又想到燕儿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她的尸体失踪是否真的和县令有关也只是个猜测,所以按规矩,作为将军,我不能胡乱擅闯县令家,于是我火急火燎的前去找啸海兄,想和他一起去县令家问个清楚。
我和啸海兄到县令家等了很久,对方用各种理由迟迟拖延,实则是不愿意相见,我一气之下也不顾什么规矩纲里,在他家大闹一场,四处寻找。
最后终于找到了他,他当时正在和那位京师委派来的重臣把酒言笑,相谈甚欢,一旁还有歌姬在跃跃起舞。
他们见我突然推开房门,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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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啸海兄到县令家等了很久,对方用各种理由迟迟拖延,实则是不愿意相见,我一气之下也不顾什么规矩纲里,在他家大闹一场,四处寻找。
最后终于找到了他,他当时正在和那位京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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