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领头男人轻笑着,“你既然抄袭酒馆的口令,而且还错了。世界上只有单单一位法官。”
温热的液体忽然糊了领头男人一脸,下意识反手一抹,掌心之中是鲜血。
“这两位法官可是嗜血成性的…关键是,鲜血正在流淌。”哈瑞言语低沉。
领头男人面容僵硬。
铁笼中交战的怪物齐刷刷的转过头来,双目满是猩红。低沉咆哮响起。
铁柱弯曲破碎。狰狞粗壮之手伸出铁笼的破口,扭曲破碎的铁栏划的异怪们体表鲜血淋漓,翻起血肉。
压迫的身子鬼魅而可怖的迫近领头男人。恶臭的呼吸直叫人寒毛直立。
几乎在同时,领头男人的咆哮响起:
“开枪!开枪!”
“祝你们有一场好的回忆…或者死在这儿…”哈瑞一边用扯碎的白布包扎着伤口,一边用烟雾遮盖身躯,缩入角落。
“嘿!你,你去传递消息。”领头枪手对着某个属下吩咐道。
年轻枪手点点头,但是刚刚迈出几步,就被暗地中射出的多枚子弹打中后心,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鲜血蔓延。
他艰难顺着地面爬行。
又是两枪。
年轻枪手并没有停下,直到顺着楼梯消失。
领头枪手眯起眼睛。
他已经看出这位家族成员已经几乎必死无疑。只是时间长短不同。
背对着敌人,在通信的道路上死去,简直是对于家族信念的最大背弃!
愤怒烧的他双眼发红。
只有战争!只有呼吸着铁锈的带血空气死去,才是靠近神明的真正归途!
枪手们倾斜着子弹。男人们受伤的痛呼,愤怒的喊叫,怪物的咆哮混杂在一起。
木屑在火焰的热气中翻腾,子弹空壳乒乓砸在地上。地面粉碎,桌椅折断。让人恶心的人类残肢与器官散落一地。
…………
阿诺在骚乱开始的时候就走入铁笼之中。攀着梯子向下,落足在绵软的煤渣上。
行走的时候,簌簌撒撒的发出响动。
谨慎的走入铁笼深处。一条幽深的隧道,约莫三个人高,头顶有着古怪复杂的机械结构,几根管子,类似传声筒。
咚!
左侧铁栅栏处传来撞击声。阿诺朝着铁栅栏中望去。
铁栅栏后头佝偻着怪物。体表有着鳄鱼般的表皮,没有眼睑的眼睛左右大分着。
阿诺折开枪管,确保上膛的都是附魔子弹。
阿诺正准备对着异怪扣动扳机,头顶的管子之中穿出激烈的叫喊:
“该死的!你们竟敢在我的酒馆里捣乱?!尝尝这个吧!”
激烈的机械转动声。
铁栅栏咔咔咔的上升。
异怪脱离了牢笼,对着阿诺狠狠的咬来。
冰冷牙齿闪着寒光,粘稠恶臭的唾液飞溅。苍白的没有人性的双目大睁着,古怪的符文烙印在眼白处。
阿诺背上牢牢的挨了下,横飞而出,撞击在墙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颤动,喉咙之中泛起铁锈的腥味。
阿诺调整了身躯,按住剧痛的断裂似的肋骨。艰难的握住送葬者,对准异怪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