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辘~
一大队的士兵护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进城,刚进城里,许多老百姓站在两旁,手里拿着彩色的小旗摇晃着,口中一致喊着口号,为张弘平喝彩。
切,打败战了,还这么热情,一群没脑子的傻瓜。
“他们还以为你把宝藏给带回来了,怎知……哼哼。”
“不错,宝藏,我是没能带回来,只不过我带回来的,比宝藏更有价值的宝物,”突然,张弘平伸手过来,一手掐着白凤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你才是对我更有利用价值,利用你控制整个阴阳家为我寻找王的坟墓,我就不用浪费大量的人力去寻找了。”
“王的坟墓?那是……谁的坟墓?”说这里,白凤觉得这像是在她的什么人,她的小心脏一直在砰砰的乱跳个不停,“说啊,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
手是被他用绸缎给绑住了,可别忘了她还有一双腿没有被绑着了。
白凤抬起脚朝张弘平的裤裆踢去,然而那家伙似乎早就预料到白凤会这样做,不但躲开了,还把上半身压在白凤的身上,他和白凤的唇仅差几毫米的距离就贴在一起了,“你这可是谋杀亲夫,伤了我,你可得过无子嗣的日子。”
“呸”不要脸的东西,谁要给他生子嗣了,做梦,“就你还想做我的夫婿,没门。”
“我怎么了,我可是堂堂辽国的太师,怎么就没门了?”嗯……这香味跟一般的大家闺秀比起来,更胜一筹,闻着闻着,香味怎么变淡了?或许再靠近些会浓点的。
张弘平靠得很近,呼出来的热气喷在白凤的脖子上痒痒的,白凤把身体侧翻点,不想让他靠近自己,怎知张弘平用上半身压着她使她无法把身体翻动,“你迟早都得适应我的靠近。”说罢,便放开白凤,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适应?适应也不是适应你这男人,一点儿也不会怜香惜玉的。
“噢,对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快点给我说。”王的坟墓,到底是谁的坟墓?
张弘平笑了笑,粗糙的手指在白凤的鼻梁上,来回抚摸,“还能是谁的,不就是你的……我该改口了,是我们的父皇母后的坟墓。”
什么,他们……他们……已经死了?
也是,那些弥补她的黄金怎么会那么多,原来他们都不在了,不能弥补她的父母的爱,唯有用那些黄金弥补一些缺失的爱了。
“怎么,你不知道你父皇母后他们已经死了吗?也是,那个时候的你还小,为了你能安全的离开,听闻皇后早早就把你托付给一个老头,带你离开,我好奇的是,那个照顾你十几年的老头,怎么没和你一起的?”
这一连串的话轰炸得白凤满脑都乱哄哄的,福伯……福伯是母后委托他带自己离开的,他既然见过父皇母后,为何,为何不告诉她有关他们的事,哪怕是一点点,她也会满足的。
福伯待她那么好,许是有些事怕是说出来了,她会承受不了,一定是这样的。
“这与你何干。”真够八卦的,别人的家事,他还要管,他算哪根葱。
“当然有干系了,你的父皇母后,也是我的父皇母后,我怎能不管?何况,找到那个坟墓,我就能找到那个东西了。”那个东西可就是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东西,吃下它,就能增涨功力,哼,到时候,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不管你要找什么东西,只要是从那坟墓里出来的,你都不能碰。”
“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只要你成为了我的妻子,你的东西就是我的。”
目的地已经到了,张弘平点了白凤的哑穴,公主抱式抱着她走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