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云楚忱见他不说话,想了想又道:“这是晋二公子自己的私事,是我多嘴了。不如这样吧,晋二公子不妨与我说说,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姑娘,我可以帮你寻一寻!若能在今年选出一个令你满意,也令晋夫人满意的人,这个人情就算我还了。”
晋亭闻言斜了云楚忱一眼,说道:“不要扭扭捏捏的,不要太死板的,不要蛮不讲理的……”
晋亭一开口说了一大堆,云楚忱没有嫌他啰嗦,一一记下,忍俊不禁:“原来晋二公子最看重人品!你放心,我一定尽力。”
晋亭心口有点发堵。
感觉比见到她之前更生气了,恶狠狠地瞪着云楚忱。
“二公子这是哪里不舒服?”
晋亭冷哼一声,突然说道:“你要谢我的事可不止这一件。”
“哦?还有什么?”
“你可知那日是谁动的手脚?”晋亭得意一笑,“除了你们家那位野心不小的姨娘,还有她那个色胆包天的侄子!”
什么!?
云楚忱神色一凝:“我只以为是连姨娘吩咐了淮阳侯府的婆子办事,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连坤参与其中,看来她们不仅仅是想毁我的清誉,还想一辈子将我攥在手心里!”
如果不是她半路改了主意去追晋亭,八成她现在已经是连坤的枕边人了。
“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他那条腿,起码要在家养三个月!”
云楚忱惊讶道:“你把他给打残了?”
“断了一条腿。”晋亭颇有些得意,“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是我,更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这……”云楚忱吃惊不小,“多谢晋二公子帮我出头,这个……你想让我怎么谢?”
“算了算了,小事一桩,举手之劳。”晋亭摆摆手,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模样,“不过说起来,你们家那位姨娘还真是够恶毒的!”
云楚忱冷了语气:“连姨娘妾室的身份一直是她的心病,也难怪她用这种办法算计我。”
晋亭对当年的事情知道一些:“你说的是当年她婚事被衡阳郡主夺走的事?”
“当年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她嫡女出身却成了妾室,如今她想让我变成淮阳侯府的妾,既打了母亲的脸,又毁了我一辈子!”
闻言,晋亭却不以为意:“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衡阳姨母,我听我娘说过一些。当初衡阳姨母也不过是与宣永侯有过一次偶遇,生出了些许好感,衡阳姨母并不知他身份,更不知道他已经定了亲事。再之后,就是宣永侯主动往衡阳姨母身边凑,根本怪不得衡阳姨母。再说,宣永侯府对此事也很乐意,你情我愿的事,连姨娘怎么不去怪宣永侯始乱终弃?”
云楚忱一怔:“原来事情的原委竟是这样?”
都道晋亭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草包,可是这两次接触下来,云楚忱倒是对他改观颇大。
宣永侯始乱终弃么?
衡阳从来没有主动说起过,府里的人便信了连姨娘的话,认为当年是衡阳郡主横插一脚,搅黄了连姨娘的亲事。
而衡阳她生性寡淡不喜辩解,这才让人误解至此。
“这个连姨娘,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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