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吧?”
晋亭别提多憋气了,对着南松大喝:“能不能让爷清静清静!”
可此刻南松却如一只见了胡萝卜的兔子,而晋亭那根胡萝卜!
他兴奋地围着晋亭转了两圈:“公子,要真是这么着,您在这喝酒有什么用?该把人抢过来才是!”
晋亭不说话,南松见他像是默认了,便神秘兮兮地开始出主意:“公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先摸清对方的路数,在设法抢人!”
晋亭听着他的话,觉得也不无道理,要是他能证明魏子修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云楚忱还会想要嫁给他么?
思来想去,晋亭道:“找两个身手好,性子也稳重的,给我日日盯着那个姓魏的!”
南松闻言一懵:“盯谁?”
“姓魏的!”晋亭不满道,“还要爷说几遍!”
南松讶然:“公子想跟魏公子抢人?”
晋亭嘶了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爷抢不过姓魏的?”
南松使劲摇了摇头,却满眼都写着“够呛”二字。
晋亭抄起一旁的空酒壶朝他砸过去,南松一把接住:“小的这就去办!”
“等等!”晋亭又叫住南松,“还有魏府,也找两个人给我盯住!”
***
今天先是跟晋亭闹了不愉快,随后被魏子修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二皇子弄的心乱如麻,回府之后云楚忱便觉得喉咙隐隐作痛。
“姑娘怕是有些着急上火,奴婢这就去给您煮些下火的汤水来。”
春芜说着便出去了,潋月过来回禀道:“姑娘,魏家大姑娘今日叫人来传话。说好久没跟您单独聚一聚了,还说她初八那天要跟家里人去洪福寺进香,问您到时候跟不跟老夫人一起去。”
云楚忱心头一动:“跟家里人?”
“若是跟英国公夫人一起去,魏姑娘必定直说了。但说跟家里人,这意思难道是魏子修魏公子也会去?”
潋月道:“这么说,魏大姑娘是在给您跟魏公子,制造见面的机会?”
云楚忱沉吟道:“如果她愿意助我那当然好,不过也不能太过显眼,你让人去回复一声,就说祖母那边还没定,若是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她。”
“是,奴婢这就去。”
转眼,春芜端了降火的汤过来。
“姑娘趁热喝。”
云楚忱小口喝着,春芜清了清嗓子,委婉道:“这汤不仅去火,对伤口愈合也有奇效,不知道晋府有没有人知道这方子。”
云楚忱一听便觉得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