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还没找到,就无缘再见了。”
苏长潇满不在乎,苏云柔心里却咯噔一下,母亲提过,楚国皇室留下来的那笔财富,可抵得上如今北燕小半个国库呢,若有了这笔钱,娘亲还愁在苏府挺不直腰杆?
“楚玉……”
苏云柔刚要出声,婉清的惨叫便传了来,林楚玉着急的转过身去,似乎没心思再提。
苏云柔看着她如此关切一个丫环,心思一动,道:“楚玉,你放心,我叫他们下手轻一些。”说完,便立即看了眼红苕。
红苕恨都恨死婉清了,哪里肯去:“小姐,这可是国公爷的吩咐,您最好别插手……”
“叫你去你就去!”苏云柔看她这时候耍性子,微恼的呵斥。
红苕被骂,巴巴的望着苏长潇,苏长潇看妹妹动了心思,也懒得再管:“时辰不早,我就先回去歇着了。”
说完,便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多谢姐姐了。”林楚玉望着她,心底的确有感激。毕竟婉清是无辜的,二十鞭子下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后背更是要留下丑陋的疤痕,这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来说,是奇耻大辱。
林楚玉看了眼春花手腕上新冒出来的晃眼的金镯子,淡淡道:“你们都去歇着吧,既是受罚,你们不必陪着。”
等婉清浑身是血的被人扔到林楚玉身边来时,林楚玉脸上的笑容才全部消失。
“其实昨晚…
…”林楚玉俯身到苏云柔耳畔低语了几句,说完,苏云柔美眸一转,浅笑道:“你放心,既然你还不想告诉祖父,那你就坚持说你去了三元坊便是,我会替你办妥的。”
林楚玉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讽刺,抬眼道:“姐姐说的是,是楚玉一直疏忽了。”
“秋月,你做什么呢?”
林楚玉听着她的话,觉得她也是肺腑之言了,前世自己的婚事也的确是由方氏操持的,不过她却打着如意算盘,把自己当做货物一般嫁给了分明求娶苏云柔的七皇子魏湛!
苏云柔看着林楚玉,原来她平素油盐不进,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式,看她这样子,虽有脑子,但极重感情吧。
提到终身大事,不论是谁都会担心,尤其是林楚玉如今这样空有美貌却无依无靠的。
“好妹妹,今晚就委屈你了,你不用担心,姐姐一定会帮你的,不过你今晚到底出去做了什么?”苏云柔还是忍不住问道。
秋月的声音传来,林楚玉抬头,便见秋月悄悄跑了过来,塞给她两个暖烘烘的手炉:“这是奴婢跟白雪的,您先将就着用,等夜里大家睡了,奴婢再给您拿被子……”
红苕见苏长潇不管,只得咬着牙出去叫人下手轻一些了。
说完,苏云柔又擅自叫人拿了块垫子给林楚玉垫着,这才深深笑着离开了。
春花略显尖利的声音传来,秋月吓了一跳,忙转身辩解道:“没事,就是问问小姐冷不冷。”
苏云柔怕她不明白,说的更详细了些:“譬如梁家嫡子梁小公子,梁家虽是四大家族之末,其势力和富贵也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你若是想嫁过去,没有苏家撑腰,梁家怎么可能答应?我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往后你的婚事,肯定还是要由她这个大舅母来替你操持的。”
“冷那也没办法呀,这可是国公爷下的命令。”春花走过来,看了眼林楚玉和浑身是血趴在地上的婉清,一脸歉疚的跟林楚玉道:“小姐多担待些个,奴婢们要是被人发现悄悄违背国公爷的命令帮您,可是要活活打死的,奴婢们命虽贱,但好歹也是一条命啊。”
“那昨晚你……”
“小姐。”
“可是……”秋月还担心,春花却扯了她一把,轻哼:“秋月,你也就是个二等丫环,还想当主子不成?明儿国公爷晓得了,仔细你的皮!”
跪在冰凉的雪地里,林楚玉将垫子给了只能趴着的婉清,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心思转动,既然苏云柔这样贪财,看来想要撮合他跟魏湛一起双宿双飞下地狱,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今晚要怎么熬过去……
林楚玉似乎有些为难,垂着眉眼没出声。
苏云柔见状,忍不住加重了砝码:“楚玉妹妹,我知道这段时间,与我之间有些误会,但你我到底是血缘至亲,关键时刻,你能倚靠的,只有我们这些亲人不是?况且你今年也十三了,再过一年就满十四,要准备开始议亲了,难道你想随便嫁个人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