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叔。”
拜别那位渔夫大叔,宋小牛急速的跑了回来。
他跑到顾祝年身边,伸手摇了摇哭得泣不成声的义弟喊道:
“别哭了大年,你母亲她们应该没事,你们的家搬到了村东头,就在前面!”
顾祝年一听,瞬间眸子里放出精光,连忙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急忙问道:
“咋回事?”
宋小牛深呼吸一口气,平缓一下自己的情绪,缓慢道:
“刚才询问了那位渔夫,他说去年秋冬时节发大水,这里被淹了,你娘和这片村民都搬到村东头了!”
“真的,那小牛哥咱们快走。”
顾祝年惊呼一声,拉起宋小牛就沿着凹凸不平的河岸往前跑。
一口气跑到了村东头,瞧见那里三三两两的有好几十户人家分布在那,俩人这才站在高坡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从村东头一条泥路上走过来一个人,年龄靠近六十左右,满头白发的老汉。
顾祝年定睛一瞧,立马欢呼着冲了上去,?“庆爷爷,我是大年!”
那老汉先是一愣,多打亮了几眼,随即喊道:“你是大年,教书先生顾家的大儿子?”
“是嘞,就是我庆爷爷。”顾祝年又走近二步,站直了让那老汉瞧个明白。
白发老汉双手扶着顾祝年的肩膀四处打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
“还真是顾家大年啊,长高长结实了,一眼看都不敢认了。哦…这么些年你是去了哪里?怎么信也不写一封回家?你娘从过年到现在一直念叨着你。”
顾祝年喉咙头咕咚一下咽下口水,想解释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先不回复,问句最重要的,“庆爷爷,我娘现在哪儿?”
“东头中间位置,墙头冒烟那间茅草屋,你兄弟小年生病,你娘在家熬药嘞!”
顾祝年一听瞬间着急起来,向老汉作了个揖,顺着庆老汉手指的方向,着急忙慌的跑去。
宋小牛在后面跟着。
跑前几十米过了一个弯子,就看到堤坝下一个几十户人家的简易房子,大都是泥墙茅草房。
估计是从低洼处搬迁过来的新户。
顾祝年认不准那间房子是自己家里的,就站在空地上,对着那些住家户,大声喊道:
“嗯嬷,大年回家来了!”
“嗯嬷、小年,你们在哪儿?”
在空地上这么一吆喝,稀稀疏疏的从各茅屋里出来一些人,睁开眼睛看着这二位年轻人。
有妇人问道:“你是哪家的娃?大年?”
顾祝年忙回应,“刘婶您好,我是顾家大儿子,顾祝年呀。”
那妇人姓刘,原来是盛祝年家隔壁邻居。
“哎哟,还正是大年啊,长成小伙子了啰。”那妇人刘婶终于认了出来,“大年你回来了就好,你娘总算有了盼头。”
家里男人死了,大儿子闯出去没有音讯,只剩下一个生病的儿子,这家子在许多村民眼里,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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