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凤尾’的理念,什么同乡,同学,联姻,提拔,食客关系,都可能单独撑头成立一党一派,这无形牵连在一起,很难滤清他们的真实关系。
可以说,会堂势力错综复杂,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和强大势力,有可能刚跳出圈来,就被碾压得破碎。
鸾蓉肃然道:
“蓉儿明白将军的意思,目前以静制动最好,放心,等时机合适,我会转达给他们,说上将军愿意为他们做些事的。”
这话里有话,其良苦用心,陈天华自然是明白的。
他点了点头,用欣赏的眼光看向鸾蓉,心道:这小女子就是聪明,一点就通,是个做高级间谍的最佳人才。
“将军,现在咱们该回到正题上来了,既然您都表示支持蓉儿,要在端午之夜那晚去夺魁,那总该有所表示啊!”
鸾蓉话风倏地一转,望着陈天华狡黠笑言道。
“那是当然,端午节那晚,陈某一定亲自到现场为姑娘去捧场、喝彩,该献花、献花蓝的,咱决不含糊,另外我再叫上一步军政界的头面人物,为蓉儿姑娘捧场。”
陈天华很爽朗地回答。
抬眸瞧见鸾蓉颇为不满的眼神,他跟着补充道:“不知鸾蓉姑娘还需要陈某再有何表示什么啊?”
这话搞得鸾蓉是哭笑不得,“那日在红袖书寓的小红楼前,听闻将军是出口成章,商女不知亡国恨,那首诗词是一气呵成,令人惊叹。不知将军可否为蓉儿的端午之夜、再赋诗词一首呢?”
陈天华心里是一阵苦笑,心道:本人哪是吟诗作对的料?这赋诗一首,说白了就是让本人再抄袭一首唐诗宋词的名作来着。
不过,当下不比后世的信息发达,各种诗词出版物多如牛毛,手机上用搜索引擎一下,什么都能出来,这前人的唐诗宋词名作,清末知晓的是极为少数,抄袭一首倒并不是太难,就是要想一想,诗意正符合端午之夜和鸾蓉的意景,那是最为重要。
这个不便胡乱自夸、沾沾自喜,于是他坦然道:“陈某虽不是什么才子,但愿为姑娘赋诗一首试试,可这需要构思,急不得呵。”
鸾蓉见陈天华答应了,兴奋地拍手道:
“太好了,蓉儿早就为将军准备了一个场所,请随我上楼去,看看是否满意。”
鸾蓉拽了拽陈天华的手臂,很大方地伸出那只葱白玉手,握住他那熊掌般的大手,踏着木梯上了二层。
俩人像恋爱中的情侣般,手牵着手地走进了二层一间大厢房。
厢房很宽敞,按现代计量,足有一百来平,清一色紫檀木家俱。
现在的大厢房里,那是张灯结彩,四周都是红烛台,灯笼悬挂,模似了一个端午之夜的场景。
厢房里只放着二张卷边跷足的檀香木矮几。
一张矮几上,摆好了笔墨纸砚,而另一张矮几上,放着一壶上品黄酒女儿红,下酒用的卤牛肉,白斩鸡等,还有一对雅致的银酒樽。
古代人吟诗作对,都离不开酒为媒。
原来,这鸾蓉早就给他布置出了一间‘创作室’。
真有心计,做什么都运筹帷幄。
陈天华暗暗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