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根据钟离的指示,荧和派蒙踏上了获取香膏的征程。
只是,在购买原料“霓裳花”的时候,钟离又上演了“老板,我全要了”的戏码。
“听戏时要点最红的名伶,遛鸟时要买最名贵的画眉——此即人生。”他向旅行者分享着自己的退休经验。
“不过,这次买三种霓裳花,倒不是出于我的人生信条。”
钟离试图用璃月风俗来解释自己的行为:“根据传统,若将不同的霓裳花制成香膏,供奉在七天神像前,岩王帝君便会自己作出选择。”
“虽然这些古早的传统现在已经被简化了,但这毕竟是岩王帝君的送仙典仪,我们还是依照传统,逐一供奉这三种香膏吧。”
钟离的璃月习俗分享到此为止,他现在想起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嗯,所以……”
他欲言又止,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你们有带钱吗?”
虽然他做什么都要最好的,但他不会随身带钱也是个事实。
“你又没带钱吗——钟离——!!!”派蒙双手叉腰,对着钟离怒目而视。
虽然我们是来帮你筹备送仙典仪的,但这也不意味着每次都要我们来买单啊!
而且,我们也没钱啊!
“钟离,你这样子到底是怎么坚持你的人生信条的啊!”空间内,派蒙飘到了钟离面前,学着画面里的自己“怒目而视”。
“嗯……账记在往生堂账上?”钟离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就现场给她演示了一番。
“哦——!”派蒙恍然大悟,然后看向了正努力的在抓七七的胡桃,“那这位往生堂堂主还真好心,竟然每次都给你消账了。”
“要是我的话,那我肯定是不会给别人消账。”
“你也不想想,有谁会记账记到你身上?”荧半月眼,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应急食品,“要记估计也是记在我的账上吧。”
“谁说的!”派蒙顽强的反击了荧的看法,“派蒙也是有自己的小金库的,怎么就不能被人记账了?”
“啊,不好……”下一刻,她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捂住了嘴。
她的脖子僵硬,像卡条的机械一般缓缓转过头去,看向荧。
“私~房~钱?”荧看着自己的应急食品,歪了歪头。
我那么努力的接委托赚摩拉养你,你居然瞒着我藏私房钱?
倒不是因为派蒙有私房钱,而是因为——
你居然瞒着我!
“不是,我这不是先准备着以防不时之需嘛……”派蒙摆了摆手,企图平息荧的怒火,“喂,你的眼里都没有高光了……噫!”
荧将自己的旅伴抓住,面带微笑的看向其他人:“我和派蒙有些私事要谈,就先失陪了。”
她背着众人,抱着白色漂浮灵走开了。
“刚才的旅行者……好吓人啊……”半晌,安柏才吐了一句话,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因为荧平时都是一副“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表现,所以大家都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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