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犬狨有位乎儿延将军,是个头脑简单但骁勇异常的,听了使臣的话,嘴里便叽里咕噜骂开了。
大意是,“他奶奶的!梵印是哪条狗!老子剁了他喂狼!”
经过使臣的和谈,犬狨决定先观望观望,过了些时日,樊将军传来了消息。
梵印都城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军营中正日夜操练,看样子是要动手了。
听说北边,大昭与犬狨已经开战,梵印便迫不及待,在一个深夜,开始向阳州府的方向前进。
不过他们没有料到,自己这样,就是落入了圈套了。
犬狨与大昭的战事,自然是做戏给梵印看的,不过等到他们发现自己被骗,也来不及了。
樊将军率领军队一路反扑到了梵印都城,梵印上下怕被灭国,立刻拥立了新君,又给大昭递了降书,割让了边境的两座城池,才算完。
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正巧是快过年的时候,沈沅陪着嫂子在家中散步,顺便看看下人们为新年大扫除和布置。
本来她们是要回金陵去过年的,但是嫂子有孕,不便赶路。祖母知道自己将有重孙或者重孙女,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也早早就说了让他们今年不必回去。
他们从金陵上京城过年,过完年后干脆也不回去了,等到三月春闱过后再回金陵。
沈耘参加完今年的最后一次大朝会,回家之后就跟女儿说了这个好消息。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皇上给的十分丰厚的赏赐。
四个太监抬了好几趟才算是把赏赐搬完。
父女俩在书房看了半天,沈沅差点被那一箱箱东西闪瞎了眼,又一次感叹皇上可真大方。
“老爷!姑娘——老夫人来了,还有大老爷,大夫人,大姑娘他们都到了,一块儿来了!”
管家一脸喜气地进来,紧接着就是沈耘的兄长沈耜的声音。
“弟!老二!大哥来啦!”
沈沅一脸欢快地往外跑,大伯父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
“大伯父!”
“哎呦哎呦,满满!想死大伯父了,都长这么大了啊,都快跟你爹一样高了。”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看大伯父和她爹说上话了,沈沅又跑出去迎接祖母,大伯母和阿姐。
一家人见面,自是欢喜异常。
待到沈老夫人看到孙媳时,更加高兴了,看着孙媳的肚子连声说好。
沈沅见状,故意说:“祖母,有了重孙,就忘了我这个孙女喽”
“胡说什么呢!你这个鬼丫头,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这个会尥蹶子小倔驴。”
“祖母,大伯母,汐汐,一路上来累了吧,快先歇息会儿吧。”
大伯母十分豪爽地摆了摆手,“嗐,我们不累。倒是瑛娘你怀着身子,赶紧去歇着去,不用管我们。”
“这孩子乖得很,我不累。大夫也说要多走动的呢。”
“那就好那就好,这是你有福气,少遭罪。”
趁着母亲和祖母对围着嫂子问这问那,沈汐将沈沅拉到一边。
“快跟阿姐说说,你跟那位小谢大人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