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淮愣了一下,想了想确实是,他学着秦无病的样子,挠了挠额头说:
“确实跟你没啥关系,但,他正训宋大人呢!”
“凭什么?”秦无病急了。
“还能凭什么,自然是怕宋大人功劳太大,如今他想喝汤都找不到从哪下嘴,只能找些不疼不痒的错处训诫一番,有个平时总在一处喝酒的衙役,偷偷跑来找我,说胡总督站在房檐下,宋大人站在院中顶着烈日,听胡总督训了快半个时辰了,那衙役实在看不下去,便……你干啥去?”
……
秦无病冲进府衙的时候,宋富已经摇摇欲坠了。
福尔摩斯没用秦无病说,直接过去将宋富架到阴凉处,下人又是搬椅子又是递茶忙作一团。
秦无病背着手,站在刚才宋富站的地方,喘着粗气昂首看向一脸惊愕的胡谦道:
“西宁府尹宋富自叛军起兵之日至消清叛军,这期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殚精竭虑!不仅安抚百姓,使城内未现恐慌之像,且有筹粮之功,使几万将士能有力气在战场上厮杀,能吃饱肚子奔赴边关!若西宁守城有十分功劳,西宁府尹便占五分!”
说到这里,秦无病这才朝胡谦拱了拱手,冷声道:“在下静海捕快秦无病,刚刚所说是无病呈给皇上,襄王爷的信中所言!胡总督刚刚进城,便能一眼看到宋大人的错处,无病佩服之至!”
胡谦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他站的也有点累了。
胡谦熬了一辈子终是在五十五岁的时候做上了封疆大吏,虽说西南省偏远穷困了一些,还有个淅川惹人厌,但那也强过留在京城与那些人整日打嘴仗,在西南这个地界,至少自己说了算!
今日在自己的地盘被人质问,胡谦哪能不恼怒,他知道捕快秦无病这个人,但仅限是大长公主看上的一名捕快,。
这也不怪胡谦,秦无病在江南大显身手的时候,他在奔赴京城的路上。
好不容易刚到京城,淅川反旗一举,他还没有面见皇上,便被皇上轰走了,且要快马加鞭。
秦无病在西南大展拳脚的时候,他又在赶回来的路上。
虽说胡谦不断收到西宁的消息,知道这位被称为驸马的年轻人立了大功,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大长公主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能看上一名小捕快?
胡谦不信!
胡谦眯了眯眼睛,背着手冷哼了一声嘲讽的说:“你给皇上的信?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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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气人的,你一个封疆大吏想跟皇上说点事儿,还得上折子,有字数限制吗?我没有,想怎么写便怎么写。”
凤鸣和福尔摩斯同时挠了挠额头。
“你可知仅凭你今日所言,我便可以置你狂妄之罪!来人,将这个狂妄之徒拿下!”
胡谦想的简单,他以为自己拿出气势,吓一吓,眼前这位年轻的捕快即刻便会老实,捕快老实了,宋富自不在话下,之后再做什么便也容易的多了,至于吓唬完之后……哄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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