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茅厕那次一样,随从守在门口,他人倒在地上中了砒霜,随从说胡谦之前想要喝凉茶,随从买好凉茶后便被胡谦轰出客房,他说想歇一歇,等随从想伺候他更衣就寝的时候,才发现胡谦已死在房内。”
“有人潜入房中在凉茶中下了砒霜?”老和尚兴高采烈的问。
“为何不是买凉茶的时候有人放进去的?”
“若是那样,岂不是让你们一查便知?下毒之人跑也不是,不跑步也不是,他们怎会这么蠢?!”
秦无病这才明白那些人真正想达成的效果在这个点上,可他自始至终便没朝这个角度想,所以他很快便察觉随从有问题。
“我猜的对不对?”老和尚焦急的问。
秦无病挠了挠脑门,又摇了摇头说:
“跟着胡谦从西宁出发的有七十八名随从,可到了立山县,命案发生之后只有十八名随从,全部关押在牢房,我到的当天,有三名随从死于牢中,口中有砒霜。”
“他们想干啥?”
“胡谦的死和三名随从的死貌似都是砒霜中毒,可我知道不是!”
“啊?”
“我推断胡谦应该早就中了慢性毒,临死前被灌了砒霜,只为掩盖之前所中之毒。”
“啊?”
“我没有马上审问狱中之人,而是想先开棺验尸。”
“尸首还在?这都多少天了?烂透了吧?”
“尸首严重腐烂,臭味异常!连我都吐了,凤鸣通过臭味和腐烂过快猜测胡谦最先中的是西南省大山中才会有人制的毒叫菌药!”
“啊?”
“而我发现胡谦的左右腿都有明显的骨裂,也就是说,生前的胡谦已不能独立行走,又怎会将所有随从都轰出去?”
“对啊!”
“偏巧,对于西南大山中的这些毒……玉儿十分了解。”
老和尚惊讶的看着秦无病愣了一会儿神,这才恼怒的问:“他们想诬陷玉儿?”
秦无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说道:
“我紧接着推断出他们并不是想在立山县下手,只是胡谦中了菌药之后,没有撑住,死在了立山,他们也只能将计就计!按照时间推算,他们本打算到了京城再动手的,为何在京城?凡是对玉儿有一点了解的人理应都知道,玉儿若是想收拾谁,绝不会在半路安排人力物力去做,京城留有玉儿的人,在京城做才最合理。”
“可惜胡谦没有配合他们。”老和尚严肃起来了。
“对!从立山县到京城,差不多还有五日的路程,而我,也就是咱们从西宁到金陵,提前了几日。”
老和尚点了点头,突然定住了,问:“你是说,他们算着你到金陵的日子?”
“应该说,他们一直在调整胡谦进京的行程,以达到胡谦死在京城时,我已到了金陵且和玉儿刚刚离开金陵。”
“你们要去哪?”
“这便是这起案子的关键!七叔,你若是不来,这个事我谁都不能说。”
“你说你说,万事有七叔替你做主!”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