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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吓了一跳,若是这位驸马没提出跟着回去的要求,他们自然好做,回去如实禀报便是了,但驸马提了,这件事情的味道就变了,他们没带回去,便是他们的失职。
兵马司指挥灵机一动说:“府衙比我那舒服些,武定侯府肯定命人到府衙报案了,府衙理应……是吧。”
府衙还没说话,秦无病便指了指府衙的人说:“走,去府衙!”
府衙的人都快哭了。
……
京城府尹赵清晏忐忑的等在府衙,从武定侯府的下人来报案开始,他便知道这算是摊上事了!
敢冲进武定侯府的人,能是好惹的?街上已经传开了,武定侯夫人如何虐待庶子,打伤之后不给医治,这些话怕都是真的!
这位武定侯府的庶子刚刚跟着襄王爷回京,听说功劳不小,这妇人怎会如此没有远见,怎能在这个时候下手!
赵清晏推断冲进武定侯府的定是一路上跟着襄王爷的侍卫,因他知道永诚侯的那位孙子便是襄王爷的近身侍卫,且与武定侯府这位庶子关系匪浅。
他开始思量,若是武定侯府当真要告,他如何判案才能两边都不得罪,毕竟侍卫也要看是谁的侍卫,襄王爷是谁?那可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赵清晏正思量着,衙役禀告冲进武定侯府的是大长公主那位捕快驸马!且大长公主也去了武定侯府。
赵清晏哀叹一声,在心里把武定侯夫人好一顿骂!
大长公主平日在京城便是谁都不敢惹的,那位捕快驸马更是‘一品捕快!’一路跟着襄王爷,就没有他不敢办的案子,前两日刚听说他在通惠县砸了县衙,怎会这么快便到了京城?
赵清晏愁的啊,原本就花白的胡子貌似瞬间又白了几分。
他将幕僚全都叫到书房,想商量应对之策,可还没等幕僚到齐,秦无病主动来坐牢了。
赵清晏到前衙亲迎,秦无病很是客气,说:“该如何便如何,千万莫要网开一面,行什么方便。”
赵清晏以为秦无病说的是反话,擦着额头上的汗,想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卧房腾出来……
“牢房在哪里?快快带路,我困了。”秦无病催促着。
赵清晏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秦无病忙劝慰道:
“大人只需按规矩,该如何便如何,我倒是没有别的要求,牢房安静一些便可,连着查案赶路,确实疲惫,正好借此机会补补觉,好好歇息一下,只是……我这一路得罪了不少人,确实有人想取我性命,还盼大人莫给那些人机会才是。”
赵清晏听罢,只觉得心里忽悠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
……